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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她會選擇離婚,自己過好自己的生活,為什麼要把命搭進去呢?也許她鐵石心腸,就像此刻,她面對著什麼都好的魏楚學,她也僅是覺得他長得不錯,配自己還不錯。

她就這麼盯著他的臉,腦海的想法在靜謐的深夜裡如雨後竹筍似的冒了出來,漸漸忘記了她是要抓他打呼、磨牙的惡劣行徑……

過了幾天後的星期五晚上,魏楚學和方博霓走出方家門口,兩人並肩走向轎車,今天方田特意要他們過去吃頓飯,如果不是他提起的話,方博霓是想不到的,她認為這些都是虛禮,跟魏楚學結婚時她恨不得就只是去登記一下就好了,結婚宴什麼的太麻煩了。

兩人坐上車,車子開到一半,方博霓喊了停,下車去藥局買了一瓶胃藥,魏楚學揚眉看了她一眼,“哪裡不舒服?”

“最近早上咖啡好像喝太多了,胃有些不舒服。”方博霓揉了揉肚子。

“去醫院看了再吃藥。”魏楚學雲淡風輕地說。

“之前也有過幾次。”方博霓不以為意地說,她自己的身體她很清楚,“小病小痛不需要去醫院。”

魏楚學也不多話,兩人保持最高品質的沉默,一路開回了家,方博霓一走進公寓,直接把鞋子一蹬,隨意地穿上拖鞋走了進去。

她身後響起了魏楚學的聲音,“你就這樣進去了?”

方博霓停了下來半轉過頭,看了看黑著臉的魏楚學,順著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她看到了玄關處她脫下的鞋子,一隻在左,一隻倒著靠在牆邊。

她挑了挑眉,“有問題?”

“你一向都這樣。”魏楚學忽然恍悟,肯定地說。

“對啊。”

“沒有人跟你說你的睡姿差,也沒有人跟你說你脫鞋方式很特別?”他淡淡地反諷。

方博霓臉色微紅,“在家裡幹嘛要這麼講究。”什麼叫家,家就是一個讓人放鬆的地方,不會令人覺得約束。

魏楚學掃了一眼她死不悔改的模樣,冷硬地命令道:“把鞋子放進櫃子裡。”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鞋子以這麼悽慘的方式擺放,卻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脫鞋能脫得這麼瀟灑。

“我不喜歡你現在這種語氣。”方博霓冷下了臉,“你有強迫症,我沒有,不要把你的強迫症放在我的身上,也不要擺出一副總裁的模樣命令我。”

“方博霓,你不會覺得你的生活太亂了嗎?”

方博霓一臉驚奇地看向他,“開玩笑,昨天晚上你去參加什麼宴會,我可是勤勤勞勞地在家裡把浴缸擦得很乾淨。”

魏楚學微微眯著眼,“那請問你為什麼不把窗戶也擦一下?”

方博霓半惱地說:“浴缸、洗澡要用欸,當然要保持乾淨,窗戶清潔人員會擦的啦,你娶我回來就是為了替你擦窗戶?”

魏楚學就此打住,覺得他們的話題越扯越遠了,他放輕聲音,“你鞋子沒放好,我進來沒看到,有可能會因此摔倒。”

方博霓呵呵一笑,“挺好的呀。”她幸災樂禍地說,突然臉色一變,慌張地彎下了腰,將鞋子放回了櫃子裡,接著她嚴肅地看著魏楚學,“魏楚學,我知道你有錢,但有時候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想要買的東西。”她手一揮,指著鞋櫃,很認真地說:“我這雙Prada是限量版的,你絕對不能踩壞。”

她前面那段話讓人產生一種她注重精神而非物質的錯覺,後面那一段話瞬間讓他啼笑皆非了。

“嗯,那你要好好愛惜。”他忍著笑意,緩緩地走回了臥室。

方博霓白了他一眼,跟在他的身後走回了臥室,看他脫下外套,似要洗澡,她開口問道:“你今天不去書房工作?”

魏楚學點了點頭,“嗯。”

方博霓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今天這麼早就睡?”

魏楚學解襯衫釦子的動作一頓,儒雅一笑,“你是在暗示我……”

方博霓差點罵出口,他胡思亂想什麼,“我才沒有!”

“真的沒有嗎?”他輕笑著。

她雙手環胸,冷言冷語,“沒有,我只想安安穩穩地睡覺,你要是體力過剩的話,可以出去跑幾圈。”

魏楚學沒有說話,轉身往浴室去,方博霓後知後覺地想,他是在跟她開黃腔嗎?她一時間有一種凌亂的感覺。

聽到身後傳來聲響,她轉過頭,瞬間尖叫,“魏楚學,你幹嘛不穿衣服?”

魏楚學站在浴室門口,看著站在房中的方博霓,鎮定地解釋道:“我沒帶換洗衣服進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