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一杆杆地嘗試著擊打白球,測試著不同的力度、不同的擊球技巧,那擺好的紅球和花球,也是一次都沒有被碰觸到。甚至在發球仙上的一次加賽三星反彈,也是完美地按照了方青設計的路線走了回來,雖然力度把握有些小,但角度完全沒問題。
“狀態上佳嘿嘿……”直起身拿巧克粉擦了一下槍頭,來到旁邊拿起微微有些涼意的茶水喝了一口。隨後,方青將所有的花球擺放到袋裡,桌面上只留下了十五個紅球,方青將十五個紅球按照一條豎線排列,白球從底往高走,練習角度、力度、準度以及留球的線路。週而復始數遍,直到沒有錯誤出現才算合格。
往常,方青也是這麼鍛鍊的,連續三次讓自己內心滿意才可以停止。轉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表,一點半多了,早上吃飯比較晚,現在也不餓,方青重新低下頭,埋頭苦練了起來。為了保證個人隱私,和一些球場交易,一般單間內不會安置攝像頭,所以方青精彩的練球也就沒有人可以瞻仰到。
如若不然,估計即便是頂級的業餘選手也要深深陶醉其中,或許,職業選手也就這個層次了。專注練球的方青沒考慮其他的事情,只是偶爾心中感覺今日狀態不錯,過去把握不大的長臺進攻、防守都突然很有狀態,他倒沒有去想是否是因為重生變牛X了,還是因為有段時間沒碰球,突然的上手便挺在狀態。
一直練到有些累了,方青才略有疲憊地長出了幾口氣,將杆放回原處,到吧檯結賬,又在百元的基礎上,補充了二十五元。方青感覺自己今晚會有所收穫,非常愉快地付了賬,跑了出去,留下吧檯的那位夥計心中猜疑: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咱還是第一次見到付賬付的這麼興奮的傢伙呢
“球室旁邊便是洋快餐店,方青出了球室,便直奔這裡,點了個套餐一邊休息一邊補充體力,為晚上的發財之路準備。吃完飯,休息了一下,方青步入了球室。
球室能出現豪賭絕非偶然,不但是球室的環境十分的好,就是那些球檯和公杆都全部是星牌專業級別的,有這樣的條件,收費也是理所應當地成了同行業最高。同樣,在臨安市公認的最有背景、最有誠信的賭球場所也是這裡。
“你好一個人嗎?是開個臺子還是等人?”侍應生迎上進門的方青,問道。
“我就一個人,有沒有人閒著,我想來砸兩杆。”方青熟練地說著。在臨安市,砸兩杆的意思便是尋人帶錢賭兩杆,也算是業內黑話。
“您先在這裡稍等,我幫您去問一下。”侍應生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方青,對一個生面孔說出這麼職業的話來,讓侍應生有些詫異。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們的工作素質,讓方青在休息區稍作,侍應生便往吧檯走去。
“你好,那邊有一位先生正好空著,你看可以過去嗎?”侍應生不一會又重新過來對著方青問道。
方青看了看,隨口問了一句:“斯諾克嗎?”
“是的。”侍應生是很恭敬的,也看得出這家球室的專業。
方青看了一下大堂掛著的表,還有時間,雖然斯諾克耗時比較多,但把握好時間砸幾桿,還是可以的,正好算是露露相、探探路。於是,方青略微猶豫了一下,起身說道:“行反正也是閒著,就和他玩玩吧。”
應了侍應生一句,方青便隨著侍應生來到了球室裡面的一個房間內。裡面只有一個胖哥,大概四十歲年紀,方青進門之後第一眼,便愣住了
“事情不太對啊怎麼是……是這傢伙?”方青心中喃喃道。
這胖哥叫陳大山,不過自從一場豪賭之後,要改名叫做冤大頭了。因為,這位便是即將在一場豪賭中,揮金如土、兵敗山倒的傢伙。方青聽很多人說過這傢伙的倒黴事情,也見過真人,所以能夠一眼就認得出來,兩人間,其實也沒啥關係。
“只不過,記得那豪賭是晚上,自己現在插一槓子,不會破壞掉什麼吧?不過,這位哥們既然揮金如土,那也正好算是給自己提供一點資金了。”轉念之間,方青便又壞壞地暗笑起來。
“不是吧,怎麼給我找個小孩子來?我可是要找水平高點的。”胖哥陳大山一臉的不高興,對侍應生的安排頗為生氣。
“先生,這位也是找人想要砸兩杆,我正巧碰到,便給您們搭個線,要是不行,那我再另外給你們找就是了。”侍應生對這種事情見的多了,應付起來也得心應手,那話是張口便來。
“小子,你也玩球?”胖哥輕蔑地看著方青,問道。“怎麼?我就不能玩嗎?要是你水平不行,我也懶得和你玩呢”方青從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