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氣無力不耐煩的說:“娘,你別哭了行不行?我頭又暈又疼,眼睛發花,耳鳴得厲害,胸悶,噁心。
夏夫人驚恐地用手帕捂住嘴,一疊聲的問丫頭婉兒:“老爺要來了嗎?怎麼這麼久還不來?還有馬車,一定要弄得舒適些,熙熙的情況是不能再受顛簸的。”什麼都吩咐完了之後,才突然想起旁邊那中年美婦似的,叫道:“哎呀,尚夫人,對不住哦,說來也怪不得你家四少。都怪我家熙熙粗野的名聲在外,弄得大家都不把她當小姐看,以為她皮糙肉厚,不要說雪團,石頭也受得住。我怎麼就養了這麼個不省心的女兒?”又開始無聲的流淚。
怎麼又扯到她身上了?夏瑞熙真的是有些暈了,夏夫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莫非還想賴人家不成?
尚夫人的臉色更窘了,她嘴巴笨,遠遠不及夏夫人那樣唱唸做打俱全。只能吶吶的說:“夏夫人,都是舍弟的錯。我在這裡替他賠不是了。”說著真的向夏夫人福了一福。“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臉上也沒光彩,等我稟明瞭父親,定然是要重重罰他的,改日定然讓他上門賠禮道歉。還有熙熙的湯藥費,我們——”
夏夫人一把扶住她,接過她的話:“尚夫人,我不敢當你的這個禮。湯藥費什麼的,咱們夏家出得起。我們家熙熙皮糙肉厚的,被四少這樣捉弄了,用石頭打了最多就是留下些後遺症罷了,出不了人命。若是其他的小姐,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的一個衣著華貴青年女子說:“是啊,大姐。四少這次也鬧得太不像話了。虧得是遇上了夏家這樣講理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