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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只要你對我好,真心實意,其他的事麼,不算什麼。”

她一席話說得歐青謹動容,緊緊摟住她親了她的頭髮一口:“熙熙,好寶寶,你的好我都知道,記在心中的。我今早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後我再也不會說話不算數了。”

夏瑞熙嘆口氣:“碧痕這事吧,我理解你是好心,可她未必理解。你再由著她這樣繼續鬧下去,只怕我有那個容人的雅量,娘也不會留著她。我覺得你還是該抽個時間去和她說說清楚,免得害了她。”

歐青謹專心地親著她的手指,心不在焉地道:“我怎麼和她說?”

“你可以問她,將來有什麼打算沒有,有沒有看上的人,若是有就最好,若是沒有,我幫她尋一個,你我給她做主,再給她一份豐厚的嫁妝,讓她風風光光地嫁出去呀。怎麼樣?”

歐青謹道:“好,我改天去問。”就伸手探入夏瑞熙的衣服裡,開始不老實。夏瑞熙按住他的手:“明日就去問。”

“好。咱們睡覺啊,我好想你。”他圈緊她,夏瑞熙輕嘆一聲:“你剛才可真下得手,我的手腕現在還疼。”

“還說呢,你就像個瘋子一樣,看看,我這裡,這裡都是被你咬破的,抓紅的,看見沒有?我要不按著你,明日就不能見人了。我除了按著你,不讓你發瘋以外,我可是一個手指都捨不得動你呢。你瞧你這身上,可有一點兒油皮破了?”

他說的倒是事實,只是制止她,而沒有還手,這點夏瑞熙還是滿意的,她偏要耍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受了內傷了。”

還受內傷了呢,她以為這是武林高手過招呀?歐青謹忍住笑,去掀她的衣服:“哎呀,心疼死為夫了。我瞧瞧?我瞧瞧?我吹吹,給你治治啊。”趁夏瑞熙不注意,往那繡著怒放的牡丹花的胸衣一口覆了上去,大手往她腰間一摟,輕輕就將她拉入了身下。

夏瑞熙只覺胸前一陣酥麻,奇怪的感覺順著敏感的神經迅速遊走到全身,讓她全身無力,仍由他溫存了一會兒,她深吸一口氣,堅決地按住他的手:“不行,你昨夜喝多了酒,我身子也不太舒服,改天再說,咱們快睡覺。”

歐青謹撅起嘴:“說到底,你還是在生氣,沒原諒我。”

夏瑞熙似笑非笑:“剛才是誰說他心疼我的?我累了呢,身上又疼,你就是這麼疼我的?”她就是不給,看他能怎麼著?

歐青謹給她壓緊被角,無奈地說:“那好吧,那你給揉揉!”

第四卷 第六章 茗兒

夏瑞熙起了個大早,收拾得神清氣爽,漂漂亮亮的,先去正房請了安,託辭歐青謹喝酒太多,有些不舒服,早早便回了錦繡園,她指了指碧痕的房間,拿眼看著歐青謹。

歐青謹乾笑一聲,“你和我一起去?”

夏瑞熙斜瞅著他:“怎麼?不敢去?還是捨不得?”

“呀,呀,你又胡說了,我為何不敢去?為何捨不得?”他討好地貼著她耳朵輕聲說:“我只捨不得你。”

夏瑞熙淡淡地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或許此時是,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等過幾年,新鮮近一過去了,還不是什麼妾啊,通房啊,狗尾巴花啊,爛石頭啊,什麼都往房裡拉。恨不得氣死我才行呢。”夏瑞熙拉拉白狐裘鑲邊的兜帽,水紅色的緞面披風越發映得她臉若春花,十指尖尖。

“不是,是真心話。”歐青謹看著夏瑞熙唇角那抹狡詐卻可愛的笑意,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看,怎麼瞧怎麼順眼:“我不會的。”

夏瑞熙微微一笑,用手指點點他的胸脯:“好啊,你記得你這句話,還有你那句再也不會言而無信的話。我等你吃早飯。”也不催他,仰著頭自進屋去了。

歐青謹頭疼地問他的隨身小廝茗兒:“碧痕是住在哪間屋裡的?”

茗兒從夏瑞熙身上收回目光,彎腰道:“爺,奴才帶您去。”

夏瑞熙吩咐純兒去安排早飯,讓良兒把針線盒端出來,純兒去了,良兒卻立著不動,道:“小姐,您不去瞧著些,就不怕碧痕不要臉不要命的貼上去?”

夏瑞熙道:“管得住人管不住心,我去守著做什麼?把針線盒端出來!”眼看就要過年,她怎麼也得趕件衣服給歐青謹才行。

良兒見她神色沉靜,穩如泰山,只得端出針線盒,自己急抓火燎地跑去外面聽動靜。

不多時,“哐當”一聲巨響,一扇門被踢飛,歐青謹氣急敗壞地從碧痕屋裡出來,劈手抓住守在門外的茗兒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