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恐地想往後退,白惜言殺紅了眼般,那般凶神惡煞卻緊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狠狠拉進懷裡,嘴唇劈頭蓋臉地吻下去。
“不。。。。。。我不要。。。。。。”苗桐悽慘地抗拒著,“你放開我。”
“對,你不要,這全都是我強迫你的,你也是受害者,所以你無需自責。”白惜言氣息不穩地拉她進門,然後用腳踢上門。
黑夜是罪惡的溫床,他們在陽光下枯萎凋零的愛情在黑暗中瘋狂生長,根部長出利爪抓牢地面,藤纏繞著一切可依附的東西毫不留情地吸乾一切養分,而頂端綻放出大紅色的泣血般的花朵。
苗桐緊緊攀附著他,荒涼的心臟裡花朵藤蔓叢生,生機勃勃的,有多痛苦就有多甜蜜。
“要是明天永遠都不會到來就好了。”白惜言的眼淚落在她的而多少,又溼又涼,他又將它們慢慢舔掉。
“明天不會來的。”苗桐再黑暗中熟悉地找到他的嘴唇,“就讓我們活在黑夜裡吧。”
太陽第二天沒有升起,因為雨下了一整夜,而被詛咒的公主在天亮前離開了施了黑暗魔法的小屋。他起床後,看到她和張阿姨在廚房裡準備早餐,她端著盤子走到客廳裡看到他,淡淡地說:“早。”
“早。”白惜言說,“昨晚睡得習慣嗎?”
“嗯,洗漱完來吃飯吧。”
稀鬆平常的對話,客氣又疏離,整個早上他們都沒有再對望一眼。
4
白素從上海趕回來沒去看弟弟,直接去找白敏。
白敏拿著一本養生的書邊看邊拿著噴壺給園子裡的花澆水,一抬頭看到大姐臉色鐵青,興師問罪的勢頭。她想,遲早有這麼一出,早晚都一樣。
連杯水都來不及喝,看到白敏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白素簡直氣得全身都在哆嗦,咬著牙說:“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到底幹了件什麼好事!為什麼想要把孩子給代理孕母帶?我就防著代理孕母懷胎十月跟孩子產生感情才做了那樣的協議,你為什麼想把孩子送回那個孕母身邊,你到底找了誰?”
“苒苒。”
“誰?!”白素的聲音拔高了些,帶著點崩潰的意味。
“苒苒。”白敏又重複了一次,這次終於露出了心虛又無措的面色,厚厚的偽裝卸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