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大簍子了。
經理的面色已經很不好了,而賭場的老闆終於現身了,並帶來了更多的打手,這一層的賭場也被清場。
“這位先生,我剛剛看了影片錄影,現在懷疑你出千。”老闆厲聲道。
“我?出千?”男子笑笑,“想必你就是這裡的老闆了吧?我想你大概弄錯了,我來你們賭場,不是賭博,也不是來贏錢砸場的。”
老闆謹慎地看著他:“這位先生,請你直說你的來意。”
男子站起身,整了整衣衫,然後在老闆耳邊輕聲說道:“我是來給我的那些討厭毒*品的手下打掩護的。”
話音剛落,一聲巨響就從樓下轉來,緊接著就是爆炸聲,整幢建築物似乎都在搖晃。
“糟了!”待那些人反應過來時,男子早已踢破窗戶翻身躍下。在他落地的瞬間,整幢建築物都開始爆炸。
男子笑笑,飈上異能瞬移離開,轉到小巷裡,撕掉偽裝,一身黑衣從巷子裡走了出來,赫然就是中萬鈞。
中萬鈞看著火光沖天的方向,可惜地搖搖頭,雖然搗毀了那個地下的毒*品加工廠,但是可惜了他贏來的那些錢啊。
阿富汗
一間餐廳的地下儲藏室裡,幾個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和一個穿著保守的婦女正圍坐在桌邊說著什麼,突然儲藏室的門被撞開,一個年輕男子跌跌撞撞地摔了進來,他的身上到處都是血跡,惹得眾人大驚。
那年輕男子用阿富汗語斷斷續續地說道:“快……快走,有人……”話還沒說完,就聽一聲槍響,子彈從後方貫穿了他的腦袋。年輕男子雙目圓睜,一臉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儲藏室裡的保鏢們迅速反應,聚攏在一起把那個婦女和幾個中年男子團團圍住保護起來,槍*支全部指向門口。
而儲藏室的門口,項烽帶著的一群手下也把槍口對準了他們,雙方僵持不下。
項烽的手下一人拎著一具屍體當做擋箭牌,項烽站在手下中間,他沒有易容,也沒有戴面具,因為他自信這裡不會有活口能透露他的樣貌,而所有的監視器早在進來之前就被他入侵破壞了。項烽把劉海撩了上去,露出額頭,耳朵上還帶著銀色三角形的耳釘,再配上他的黑色大衣和手套,給人一種痞痞的感覺。
“你們是怎麼闖進來的?”年紀最大的那個男人處變不驚,開口高聲問道。
“把外面的那些笨蛋全部斃了,就可以進來了。”項烽一臉“你是豬嗎”的表情。
“嘿,年輕人,我想這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我不認識你!”男人試著談判。電腦警報一點都沒有反應,能悄無聲息地殺進來,這個男人,絕對不可以小覷。
“誤會?你們綁了老子的女人這是誤會?”項烽語氣中的火藥味很濃。說楚秦韻的事和K集團無關,打死他都不信!
“綁了你的女人?先生……”男人還沒說完,項烽已經猛地拔出了槍,一槍正中那男人的眉心。
雙方立刻開火,現場一片混亂。項烽的人都有擋箭牌,絲毫不畏懼對方射出來的子彈,反而逮著機會就朝對方狠狠反擊,不多時,對方的保鏢就全部倒下了,項烽的人把剩下的人團團圍住。
“先生,請你放下槍,我們好好談談,你是要錢,還是要別的什麼?我們都可以給。”另一個男人開口說道,只是聲音有些哆嗦。
項烽挑挑眉,把槍別回自己的腰間。那群阿富汗人鬆了口氣,面露喜色,還以為項烽願意談判了。誰知項烽轉眼就從自己旁邊的手下那兒奪過一把機關槍,朝著屋中央的人就“嗒嗒嗒”一陣掃射。那些人的喜悅表情就那麼僵在了臉上,然後倒了下去。
項烽把機關槍往身邊的手下手裡一扔,看著地上的屍體,啐了一口:“老子就是想滅了你們!”
他朝著屋裡環視一圈,下令:“你們,去幾個人查一下人有沒有都死透,不確定的就往腦門上再補一槍;另外的人,給我搜,找一下有沒有可用的檔案,拍下來帶走。”
“是,門主!”
一切都處置妥當後,項烽帶人點燃了佈置好的炸藥,轉身奔向下一個目的地。
芬蘭,赫爾辛基
“不好,是毒氣彈,快跑!”跌跌撞撞的腳步聲和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在一艘輪船上交織,這是一艘停靠在碼頭的輪船,裡面盡幹些黃賭毒的勾當,是芬蘭黑道有名的聲色場所。
一片煙霧瀰漫中,戴著防毒面具和楊旋澈領著一群人出現了。包括楊旋澈在內的所有人都是統一的裝束:防毒面具,藍綠色軍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