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張秋和正在恢復當中的徐浩楠留守本部總控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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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倫比亞
“你們……你們想幹嘛?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幾個頭髮亂蓬蓬的外國男人一邊開著槍一邊後退。
數十個黑衣男子訓練有素地向這幾個倉皇逃命的男子開槍,滴滴答答的血跡一路蜿蜒,最後那幾個剩下來的男子也斃命於屋內。
“檢查過了嗎?屋子裡還有沒有活口?”有聲音從黑衣人的後方傳了過來。
幾個黑衣人四下散開了檢查,幾分鐘後,他們回到大廳:“門主,沒有活口了。”
黑衣人們自動讓開一條路,帶了面具的寺迪亞走了出來。
寺迪亞走到大廳的那幾具屍體旁邊,無不鄙夷地說道:“就是知道這是誰的地盤,我才動手的,蠢貨!”
接著,寺迪亞用俄語吩咐道:“把油桶搬過來,我們去後頭的罌粟田。”
“是,門主!”
很快,五個油桶就被搬到了屋子後頭的那一大片罌粟田。把油桶安置好後,所有黑衣人站到寺迪亞身後。寺迪亞拿出別在腰間的黑色手槍,上膛。“咔噠”的一聲,宣告了這篇罌粟田的死期。
朝著油桶“呯”地放了一槍,五個油桶立刻爆炸,火光沖天,罌粟田瞬間成了一片火海,明亮的火光映照出了寺迪亞的冷笑。
“撤!”
拉斯維加斯
深夜的賭場人聲鼎沸,賭客們流連忘返,五層建築的賭場,到了這個點兒還是人滿為患。有的賭客輸了錢,唉聲嘆氣詛咒上帝,大喝一聲後又繼續壓上手中為數不多的籌碼,希望能夠翻盤;有的人贏了錢,貪慾不熄,想贏得更多的錢,繼續大把大把地投下籌碼,心中不斷祈禱。各種各樣的聲音混在一起,嘈雜不已。
只見一名身穿白色西裝的金髮男子走到國際輪盤前,隨手扔了三千萬的籌碼,財大氣粗得令人注目,連莊家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看什麼?開盤啊。”男子一開口就是極為流利的法文。他似笑非笑的唇角帶著三分詭,三分陰,更帶了四分的媚。
來賭場的不乏三教九流,其中更是不缺喜好男色之人,白衣法國男子頓時引得一切人蠢蠢欲動。
輪盤轉了一圈,男子的唇角始終噙著淡淡的微笑。不似賭桌上其他人焦急的模樣,他甚至有些漫不經心,不知是無所謂輸贏,還是穩操勝券。
第一把,很幸運的,男子贏了。
幾千萬的籌碼立刻翻了翻,引得周圍的賭客紛紛驚叫此人的好運。誰知接下來,男子竟把本金和贏來的籌碼全部推入池中,一副要嚇死人的陣仗。
莊家的微笑有些僵硬了。
男子很紳士地向莊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輪盤再次轉動。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令人意外的是,男子再次贏了。
這下譁然一片。
男子似乎是玩上癮了,一連三次把贏得的籌碼和本金全部押下,一連三次又全都贏了,手中原本的三千萬,早就翻成十億了。
賭場的許多客人都聞風而來。不少賭客看著男子下注,立刻跟注,在男子的帶領下,他們手中的賭資同樣翻了好幾番。
莊家額頭上的汗已經十分明顯了。
男子的微微一笑,賭場的幕後老闆應該要坐不住了吧?
果不其然,他又贏了兩把後,一名經理模樣的男子匆匆趕來。有的賭客注意到,已經有一些保鏢包圍了這一層的賭場了。
一些老道的人明白,這個年輕帥氣的法國男子怕是不懂賭場的規矩,贏了這麼多,不讓他吐出來,賭場是絕對不會放人的。
於是有一些已經翻本的賭客看情況不對,趕緊撤離。
男子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而是風輕雲淡地對那個經理說道:“怎麼?閣下也想來試試嗎?”
經理笑道:“我來坐莊,陪這位先生玩一把,如何?”
男子笑笑:“無所謂,只要你們賭場不要欺負我這種手氣好的新客,看我贏了你們那麼多錢就出千來訛我。”
經理皮笑肉不笑:“這位先生說笑了,開賭場的,最講究的就是誠信。”
“那就好,”那男子竟然掏出來一隻手機,“不介意我錄下來給我老婆看看吧,她對你們賭場可是久仰大名了,特地派我來試試水。”
經理有些咬牙:“可以。”
換人坐莊的結果,就是男子又風輕雲淡地從賭場那裡贏了20個億過去。得,這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