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若此事不能查明,太子將會始終對我心存芥蒂。話說我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算計過呢!”
木槿攥緊袖子,回思許思顏方才那溫和笑容裡的矜持疏淡,竟與和慕容依依等相處時並無二致,再不復往日的熱切和情難自禁,頓覺月光泠泠,寒透襟裳,秋夜的風竟似薄薄的鋒刃般細細切割於心頭。
織布從前方匆匆奔至,低聲稟道:“公主,已經安排妥當,只等公主過去審問了!”
木槿點頭,隨他向前走著,問道:“宮裡的事打聽清楚了?太子傍晚見沈南霜之前,見過孟緋期?”
織布恨恨答道:“不錯,孟緋期必定添了好些謗毀之辭,才會讓太子把自個兒在涵元殿關了一下午,並決定納那賤人為妾。”
木槿自那日聽說孟緋期右腕手筋被挑,便隱隱猜到必和蕭以靖有關,長嘆道:“如今他恨五哥入骨,只要於五哥不利的,大約都不會隱瞞吧?我只奇怪太子怎會想到去問他,還相信了他?”
織布道:“大約猜著孟緋期是在江北受的傷,且多半是蜀人所為,便想起了兵亂之夜出現過的蜀人了吧?”
木槿便冷笑,“於是,扣我一個不管夫婿死活、私會蜀國太子的罪名,我還百口莫辯了?”
她緊了緊披風,喝道:“走!我倒要瞧瞧,誰借她的膽子,敢算計到我頭上!”
--------------無欲則剛,關心則亂----------------
太子府的某個荒僻院落,陳舊的木門被咯吱推開,青樺引了木槿等步入。
桌上幾盞油燈照著地上一人,被繩索緊緊縛著,口中堵著帕子,髮髻凌亂,花容慘淡,正是沈南霜。
桌邊搬了張鋪了錦墊的圈椅,木槿上前坐了,令人將沈南霜口中之物取下。
沈南霜剛回自己臥室便被青樺帶人捆了,知是木槿授意,早已驚恐之極。隨後發現依然身在太子府,這才略略放心。
如今一能開口,她便強掙著向木槿連連叩首道:“南霜見過太子妃!不知南霜有何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