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無論何人敢於阻攔,皆是螳臂當車,必將自取滅亡,這一條老朽敢以項上人頭擔保,至於能入青宮者,依舊只有二爺與寧王而已,陛下之所以不即刻廢儲,不過是為了再對二位殿下做一考察耳,理由麼,也很簡單,如今我朝對外節節勝利,明面上形勢一片大好,實則外患未除,內憂紛起,陛下年已過了鼎盛之期,勢必要選取一能治亂之明君,以保我大胤皇朝萬世之基業,從此意義上來說,能成大事者,必是心性堅韌之輩,老朽遍觀諸王,唯二爺與寧王稍有可能,眼下局勢雖混沌,然二爺已有先手之利也,卻也無須多慮。”金春秋人老成精,早就將齊、蜀二王的微小變化在了眼中,卻也不點破,而是暢暢而談地分析著大勢,為蕭如濤打著氣。
“先手之利?此話怎講?”聽完了金春秋的分析,蕭如濤精神頓時為之一振,然則卻尚有些子疑慮,這便緊趕著追問了一句道。
“所謂治亂之君,隱忍之心性固然重要,可殺伐果決卻是必不可少,先帝在時,諸王紛爭,而今上卻笑到了最後,何也?論文,今上不如當年之明王,論武,亦遠不及項王之強橫天下,終究能成大事者,不外上述二條耳,而今陛下出題,考的便是諸王的應對之道,殿下能果敢出手,就已佔了先機,至於寧王麼,此番作為不過是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