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比五十萬多更多的錢,你現在急著收下支票,會不會心太急了一些?”
南澄沒聽懂顧懷南的指責,但她被他話裡的鄙薄之意狠狠刺傷,她只愣了一秒鐘就自暴自棄地應道:“誰知道呢?萬一你或者我其中一個活不了那麼久呢?又或許你們家家道中落了呢?你可別告訴我你靠自己能迅速賺到很多很多錢。我就是愛錢,愛很多很多錢,那又怎樣?”
神經病,我要錢幹什麼?南澄心裡說的是這句,嘴上卻說的是相反的話,她厭惡想起顧懷南與司徒美娜的種種,她恨被他弄髒的剛剛開始的愛情,她不明白為何他要這般侮辱她,沒有任何道理地侮辱她。
難道她出身卑賤,就該被認為是品德低下、愛慕虛榮的人嗎?他們有錢人才真正討厭吧!
顧懷南呼吸粗重,像是竭力壓抑著胸腔裡翻滾的憤怒,雙目通紅地看著南澄,手指掐著她的肩膀,幾乎要陷進她的皮肉裡去。
“你是不是,以後都不想再看到我了?”單純稚嫩的少年,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還有很多來自書本和電視,這似乎是狗血電視劇裡最常出現的劇情了,他理所當然地帶入,而女生自暴自棄的承認更讓他信以為真。
“是!”南澄不假思索地答道,竭力睜著眼睛,不讓眼底的淚落下來,“你真髒,你讓我感覺髒,你怎麼能和司徒美娜做那樣的事……”青春萌動的喜歡在看到他裸身躺在酒店床上的那一刻變了味,而她也終於明白原來“心痛”這個詞不是誇張的形容,而是真的,在萬念俱灰的剎那,原來心臟真的會一抽一抽地痛起來。
顧懷南像要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