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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光線昏暗。尉柏言站在落地窗前,望著一城繁華。他的衣釦解了兩顆,一隻手握著領帶,另一隻手舉在耳邊。電話那頭的哭聲似是暴雨沖刷著他的心。他的眸光有些沉,薄唇微啟,“等我。”

作者有話要說: 茶茶發現一進案子資料唰的一下就冷了,解釋下,這文真的不是以推理為主的,所以大家可以回來麼?哭。。。。

☆、不能辜負

醒來時,她整個人包在被子裡,只有臉和一隻手臂還露在外面。抬眸間,她看見手中的手機。她支撐著坐起來,只覺得頭要炸開一般疼。她伸手摸了摸額頭,還好已經不熱了,只是喉嚨又幹又痛。關於昨晚,她只知道因為高燒說了很多胡話,連內容都有些記不清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竟然就那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解開手機,發現自己昨晚給虞長青打了個電話,時間是夜裡十一點多。一時間,許多話闖入腦海。她一怔,指尖輕觸,撥了過去。

“伊研,還難過嗎?”虞長青深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竟讓她覺得很心安。

“好多了。”她頓了頓,“真是不好意思,昨天那麼晚了還打擾你。”

“不礙事。”電話兩頭均是一陣靜默。

“關於昨晚……”

“關於昨晚……”兩人異口同聲說了這句,隨後都是一愣。

是虞長青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我不會說出去,你放心。"

"謝謝。"虞伊研起身下了床,發現頭還是有些暈。於是扶著床頭櫃,慢慢走到窗前。

"有些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虞長青沉默了一會,說道。

"您說。"虞伊研拿起水壺倒了杯水。

"愛是不能辜負的,只要有一絲可能,都不要輕易放手。我不想你有一天後悔。"虞長青撫摸著皮夾中的老照片,嘆了口氣。

虞伊研手裡握著杯水,長久的愣在那裡。的確不能辜負,她又怎會想如此?

"我還有的選擇嗎?"

"只要雙方還相愛,就有。"

虞長青放下電話,看著手中的照片,眼睛漸漸的溼潤了。年少的他一無所有,他以為放手是成全,就那樣推開了那個深愛的人。直到後來,女孩在找尋他的時候出了車禍。他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多麼的可笑,悔恨如影隨形,他就這樣在孤獨懷念中度過了二十幾年。雖然她只是他名義上的女兒,他依舊不希望她重蹈他的覆轍。那般痛徹心扉的感覺,他一人獨享足以。

虞伊研靜靜的在床上躺了一上午,明明休息的可以了,到了正午,還是有些發燒。她掏出溫度計,38度2。她決定去醫院看看,雖然感冒不是什麼大病,但總要對症下藥才好得快。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她這樣病下去,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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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走廊裡,虞伊研一身運動裝,碩大的帽子一拉,遮住了半張臉。她靠在長椅上,雙臂交疊在胸前,雙腿交疊著。

"嗯,好。"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

她慢慢坐直身體,伸手撥開帽簷,朝聲音的方向望去。尉柏言!他怎麼在這?

彼時,他正舉著電話,朝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她立刻把帽子遮了下來,故作平淡的靠了回去。腳步聲漸遠,她才把帽子稍稍抬起一些,輕聲跟了過去。這一跟,終點竟是住院部。她躲在拐角處看著尉柏言走進了病房中,才走到前臺。

"您好,我想問下,那間病房的病人得的是什麼病啊?"她摘下帽子,讓自己顯得正常些。

"您是?"女護士溫柔的問道。

"我是剛才進去的那個人的朋友,他這個人有什麼事都不愛說出來。說實話,作為他的好朋友,我挺擔心他的。這不,就偷著跟過來了。"

到底是掏心窩子的話可以讓人放鬆戒備,女護士臉上掛著禮貌的笑,"這樣啊。他的母親得了極性非淋巴細胞白血病,T細胞的。昨天夜裡才住的院。"

虞伊研聞言一愣,"不好意思,我對這個病不是很瞭解,她的情況很嚴重嗎?"

"在這種型別的在白血病中算是很嚴重的了。"

"那。。。。。。短期內會有生命危險嗎?"

"這個不好說,如果找不到匹配的骨髓,再感染的話,隨時有可能。。。。。。"

"怎麼會沒有匹配的骨髓?"虞伊研打斷護士的話,雖然她不懂匹配的標準,但常規上來說,親屬間匹配的可能性應該會很大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