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南山城,我崆峒派必有重謝。”
必有重謝?婠瑩心裡盤算了一下,南山城距離此地起碼還有三四路程,繞行去南山城,也不過多一天左右的路程,當下婠瑩就決定這次就客串一把保鏢了。
想了想,婠瑩就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支支吾吾的說:“我們原也是要去安寧鎮,你們繞道去南城鎮可就是兩條路了。這一來一回,要多費兩rì功夫。”
“月當家有什麼要求不妨直說。”石雷鳴在崆峒派也是做執事管理的工作的,當然明白月婠瑩話語中的意思。
月婠瑩摸摸鼻子說:“這個,蕭白是我僱傭來的,你們都看到了,他是武功很好,當然價碼也就高。。。。。。”
“我們崆峒派還付得起。”一直沒說話的劉慶文突然開口。
“劉少俠是明白人,多謝少俠們體恤了。”月婠瑩繼續賠著笑臉,“在商言商,各位不要怪我把話說在前頭。這幾rì,就要五百兩銀子就好。”五百兩對崆峒派的威名來說,對這些人的命來說,根本是不值一提的,石雷鳴連忙答應。
婠瑩雖然說是收了錢的,但也是賣了一個人情給了崆峒派,這崆峒派雖說地處偏遠,這些年又沒落了,被少林和武當搶了風頭,變成了二流的門派,但是裡子還十足得富得流油的。
“哼。”果然還是滿身銅臭味的商人,劉慶文當下就直接生氣了,別過頭,不屑與之為伍。
婠瑩擺手制止了石雷鳴的道歉,她本來就不是江湖中人,她只是一個商人,偶爾的見義勇為可以做做,但是保護人這種事情,本不是她分內之事,又耽誤了她的行程。所以收個錢,她心裡根本就沒有壓力。如果大家一個個都見義勇為,送佛送到西,那那些鏢師,那些門派靠什麼營生?
婠瑩從騾子所負的袋子裡拿出幾包粉末,叫兩位婦人細細的撒在衣襟,袖口,指甲和頭髮上。又給了她們一些飛雨調養的小毒物,也好自保。如此一來,這幾個人也沒有了後顧之憂。
婠瑩也暗自揣了一些在袖中,剛剛真的是太危險了,婠瑩剛剛匆忙之間根本連“護身符”都沒有拿。要是當時,那個首領動手了,婠瑩真的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得虧婠瑩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兵行險招,用氣勢生生嚇唬住了那個首領。
原來這小妮子剛剛用的是一招先聲奪人的空城計,真是高,不過也實在是太險。
蕭白主動提出自己來守夜,傷的不重的石雷鳴和他一起守夜。饒是石雷鳴這般健談之人,不知問了多少句,也不見蕭白回答一句半字。
婠瑩看了暗暗好笑,這塊蕭大木頭根本不會講話,更不會拆自己的臺,不知道這崆峒派的人要是知道蕭白的身價才區區十兩銀子,會是如何反應?我月大小姐真是天縱奇才,這一進一出,就翻了五十倍,噓噓,小聲點笑。
賺錢的感覺總是讓人興奮至極的,婠瑩的睡夢裡都是白花花的小銀子鋪天蓋地的砸來。
但是其實月婠瑩,月氏拗鋼,哪個是缺這區區五百兩的?只是婠瑩一直信奉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要窮,更何況這送上門來的銀子,我不接誰接。月大當家萬事以利為先,就光光這一點,就堪為天下商人的表率,就無愧於這“關內第一軍火商”的錚亮頭銜。
第二rì,他們採用了急進的方式行走,這一rì緊趕慢趕,就走出了四五十公里開外。五個老弱婦孺騎著僅有的兩匹馬,牽著婠瑩的騾子,連月當家都下馬步行,一路上不曾停下來吃點東西,直到昏黃的時候才停下來歇一歇腳。
這一rì真的是人困馬乏,婠瑩和蕭白打了野味,由蕭白親自動手,細細的烤了,分給各位傷殘、婦孺,所有人都飢腸轆轆,三下五除二地把兩隻野味都吃的一乾二淨。
把所有人都餵飽了以後,幾乎所有人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就直接昏昏入睡了。
這一夜,只留下婠瑩和蕭白守夜。
第三rì又是如此,依舊按照婠瑩要求的急行,本就非常疲累的傷員不時有幾句抱怨,在馬背上的小孩子也常常啼哭,鄭氏的兩個婦人也都連安撫的力氣都沒有,只緊緊抱住孩子,不讓他們掉下馬背去。
鄭老夫人也不堪勞頓,但是為了鄭氏的血脈,又生生的咬牙繼續堅持。
這一rì,婠瑩提前了一個小時紮營,把乾糧留給兩個鄭夫人,又囑咐了幾句,然後帶著蕭白在四周不知道在尋找些什麼,飯剛剛做好兩人就回來了。
晚飯後,眾人又各自睡了,這次還是蕭白和婠瑩守夜,原先婠瑩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蕭白聊聊天后來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