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開得及動手,就已經被蕭白報廢了兵器。那一汪秋泓長劍不再妙曼優美,而是如落雷驚電,只會出現在他該出現的地方。
一轉眼間,地上已經躺了仈jiǔ個人。他們還沒有死,只是被蕭白打暈過去,但是自己人的刀劍,才是真正防不勝防的。這時又傳來了一聲呼嘯,蕭白下意識的收斂真氣去守護自己的心神。但是,這次的聲音不似剛才的尖銳,黑衣人似是接到了指令一樣,隱入了樹林。
蕭白沒有追擊,他不是不能,黑衣眾人的行蹤他完全瞭然。但是他只是站在原地,捂住耳朵,裝出被嘯聲傷到心神的樣子。知道他耳中再也聽不到那些黑衣人的聲音,他緩緩的步到那個馬車的殘骸上,愣愣的站定在那裡,看著東南方向。但是過了許久,東南方向上什麼都沒有,時間已經到了。
約定好的時間已經到了,蕭白將手指插進嘴裡,吹了個馬哨,那匹隨著馭手消失無蹤的馬又從樹林裡跑了出來。蕭白翻身上馬,使勁一夾馬肚子,馬兒高高跳起,越過了陷馬坑,載著蕭白飛快的向前繼續跑去。
“哪個人這麼大膽子?竟敢襲擊南翎在鬱翠山腳下的部署!”尉遲韶看著手上的卷宗,責問部下。
“襲擊都已經襲擊了,你不如查查是為什麼?”南翎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來。
“是的,南翎大人。”尉遲韶對南翎一向是恭敬有加的。
“南翎大人,那是我們派遣出去描繪周邊地形地勢的隊伍,但是整支隊伍卻不知所蹤,直到有人拿回地圖到了營地,而襲擊隊伍的這批人,又轉而襲擊了整個營地。”那個人敘述的倒是非常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