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十指相扣。
隨著她的話,應宸澤將目光移至她的小腹上。女士白襯衫做工精巧細膩,正好在此處收腰,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顯得纖瘦曼妙。
他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卻抽出被她緊握的手,這一動作引來郝傾城極為不解,撇過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他並沒什麼表情,認真地看著前方,卻不見他的手已經緩緩移至她的腰側,不輕不重地攬住。
兩人朝著門外走去,這時候,應宸澤低醇清洌的嗓音飄入她的耳朵:“吃飯和造人哪個可以更快把你養圓?”
“什麼?”
“你覺得你的腰能看嗎?”
“啊?”
“我認為兩個方法應該可以同時進行。”
“……”
於是,第一個方法,每天進行中——
至於第二個,不久後的某一天終於迎來了第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九章
不知何時,天空落雨。無數的雨柱鋪成一道朦朧的幕布,在天地之間被風戲耍,傾斜搖曳。
“原來下雨了,難怪李秘書送來的衣服上沾了一些水珠。”郝傾城看著磅礴的大雨,惆悵地伸手接了一捧雨水,問身邊人,“那我們還去吃飯嗎?”
“你先上去,我開車去一趟附近的超市,買些食材。”
“我也去。”她說,“我也有東西要買。”
應宸澤面色一沉,已經瞭然,看了她一眼:“我去買。”
郝傾城叮囑他開車小心,十分知趣地回公寓候著。
十分鐘後,他驅車抵達一家小型超市。找了個積水稍淺的停車位,穩穩地將車泊好,走到超市入口的時候,停下來拍了拍身上晶瑩的雨水。
“阿澤。”一道女聲穿透濃重的雨幕,抵達他的耳際,“你也來買東西啊?”
他一抬頭,就看見撐著一把傘,仍溼了半邊裙子的葉習影。一陣厭惡瞬間襲上心頭,眉頭皺得極緊,一字打發:“嗯。”
這個從小圍在他身邊長大的女人,他一直認為她拿捏著很好的尺度,從不過分靠近,他也曽一度因此倍感欣慰。
他給她適度的友誼關心,略盡兄長之責。畢竟她和他一樣,都是身處世家,卻不多得母親之愛的人。
當年他無奈赴美,她步步緊隨。他深知,她是個驕傲得失心很重的女人,遲遲未向他剖白心跡,再加上他的刻意規避。她想得到的東西,一直在被他努力又隱形地扼殺,永遠得不到實現。
在多交一個朋友方面,他從不排斥她。從一個男人的客觀角度來看待,她是難得的才女,不論在外貌和能力上,都不比男人差,何況兩人從小就一同長大。
有些事情,他也疑惑過。若不是出於從小的一份信任,他何至於處處深查,直至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那最後的一抹信任,才驟然摔地。
今天下午,從梧城一中繳獲的資訊,就足以令他憤怒勃發。她以及她的父親,就該為當年的負命行為,抽絲剝繭,鋃鐺入獄。
然而,沒有證據。一切毀滅,都還留在後頭。但凡是還有一絲可利用的價值,他應宸澤,也要榨得你不剩一滴油。
葉習影走到他身側,與他並齊,一貫的得體優雅:“這還是我第一次在超市碰上你,應大boss這是忙裡偷閒嗎?”她一回國,就迅速蒐集關於他的一切生活資訊。得知他又回到當初那所公寓常住,只能以他過於懷舊的理由來安慰自己。
想到得到就必須敢於靠近,於是,她只好尋得附近一套頂級公寓,暫時獨居,只為增加偶遇的可能。
應宸澤一路走,一邊往推車裡面扔食物素材,想到那個還在家裡候著他的女人,心上柔軟一片:“沒辦法,家裡有人鬧著要吃要用。”
“家裡有人?”葉習影手拽在裙子上,驀地抓緊,語氣卻頗為輕鬆,“有客人來啊?”
應宸澤淡笑不語,這種似是而非的回應,總是令人忐忑難安。
葉習影笑了笑,轉身朝向貨架,精細地挑著物品,粉飾複雜混亂的情緒。
“你先挑著,我還有其它東西要找,先走了。”
她急匆匆地扭過頭,只看見一抹頎長修瘦的背影,步履沉穩而不羈,毅然決然地消失在一片琳琅的貨架前,似乎一分一秒都不願與她多待。
從五歲開始,她的目光就已經習慣隨他而動,她看著他的背影,一點一點變得挺括,變得高大,變得堅實。
她想從中看到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