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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儀娘娘作陪,這事昭儀娘娘可以作證的。”

秦昭儀又不是傻子,不會不知道江慈念這是要拉她一起下水,不過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不到關鍵時刻,她暫時不用“棄車保帥”這一招,是以她起身衝齊瞻福了福道:“回皇上,江婕妤說的不假,那日臣妾正好是跟她一同去的皇后宮中。”

江慈念釋然一笑,目光轉向江慈宣的時候便又帶著幾分嘲弄和刻毒。

江慈宣好似不確定的想了想,“唔……原來妹妹你還了我玉佩了啊?可為什麼我這裡還有妹妹的欠條,按理來說,若妹妹將玉佩還上了,這借條應該當著妹妹的面撕毀了才是。”

翠竹適時的將欠條呈到齊瞻面前,齊瞻展開看了看,目光又掃到江慈念身上。

江慈念嘴角一扯,強笑道:“我當日的確將玉佩還給了姐姐,我身上那張欠條自是撕了的,只因妹妹相信皇后娘娘,卻不想娘娘您還留著這欠條。”

她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倒像是她故意留著欠條跟她胡攪蠻纏,無理耍賴了。

“不管妹妹究竟有沒有將玉佩還上這都已經不重要了。”江慈宣一邊說著一邊在托盤中那兩塌寫滿了字的絹布中翻找起來,終於找她想要的,看著那上面的內容江慈宣嘴角的笑容頓時深了幾分又道:“不過,妹妹可曾記得你是什麼時候借我走我玉佩又是什麼時候歸還的?”

那欠條上的日期都寫著,江慈宣自知賴不掉,便道:“我是這月初五借的,初八便將玉佩還給姐姐了。”

江慈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就是說這個月這玉佩還在我身上了?可是我寫給黎王的這封信中卻說‘此玉乃先帝所賜,孃親念妾體弱,以此玉戴之妾身鎮壓邪魅,今特將此玉贈予遠君,願君勿忘初心’後面落款是閔帝初年八月十二,還有黎王回給我的這封上面寫著‘卿玉已收,遠定當珍之惜之,如待卿卿。’後面也有落款,是閔帝初年八月十九,我可記得,那時候我還沒有入宮呢,也就是說這玉在我入宮之前就已經贈予了黎王,為何這個月又出現在我身上?再有,這字跡雖是我跟黎王殿下的,不過宮外也又許多臨摹字跡的高人,要讓他們模仿我與黎王的字跡也不難。”

當初江慈念來給她借玉的時候她便早就跟秦昭儀串通一氣要來陷害她,為了拿到她的字跡,她還故意自作聰明讓她寫了欠條,卻不想幾天前毒死了她之後卻怎麼也找不到欠條,還好江慈宣這人不至於笨得一無是處,特意留了這麼一手,想來也是要留著這欠條向齊瞻申訴,不過還未來得及申訴就被江家人給毒死了。

她醒來之後為了給自己洗清嫌疑,特意詢問了一下翠竹她跟黎王之事的經過,翠竹一字不落的說了,她便分析出了其中的漏洞。

這話一出,在坐眾人立刻唏噓不已,齊瞻卻並沒有太過震驚,他臉上神色不變,看向江慈宣的目光卻深了幾許。

江慈宣微嘆一聲衝齊瞻頷首道:“陛下,此事疑點頗多,想來當時陛下太過憤怒才被那些使壞的小人蒙了心性,此時聽臣妾這般分析,陛下定能明察秋毫還臣妾一個公道。”

齊瞻眉頭深鎖,堂堂皇帝竟然會被這些耍手段的小人矇蔽,這是在暗指他當皇帝當得不夠精明,放在矮几上的指節微顫,他的嘴角卻勾出一抹更深的弧度。

坐在齊瞻左下手的丞相大人急忙起身拱手道:“陛下,娘娘說的極是,娘娘乃中宮皇后,竟有人想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陷害皇后,實在大逆不道,此事疑點頗多,臣懇請陛下將黎王召回重新調查此事,還娘娘清白才是。”

果然還是她外公家的人最是疼她,江慈宣不由得轉頭衝這位位高權重的舅舅感激的看了一眼。

一直靜靜觀望事情變化的江懷遠根本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這一步,好歹江慈宣還是他的兒女,並且還是皇后,更何況這個女兒背後還有一個衛家,雖然比江慈念要難控制,可是利用得好了依然能給江家帶來榮耀,暗暗分析了一下利弊,江懷遠便立刻起身拱手道:“臣懇請皇上重新調查此事,還皇后娘娘清白。”

江慈宣嘲弄一笑,她這個父親還真是會見風使舵。

丞相大人和京兆尹都求情了,更何況其中還牽連了一個黎王,其他臣子也都紛紛起身拱手道:“臣懇請陛下重新調查此事,還皇后娘娘及黎王殿下清白。”

齊瞻目光深沉的凝望著這群難得意見這麼統一的臣子,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微斂眸光,笑容淺淺的江慈宣,放在矮几上的雙手暗暗握成了拳頭。

“看樣子,這件事的確是朕一時憤怒錯怪了皇后,朕立刻下令將黎王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