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十分隱蔽的角落找到衛生間,目送白文靜心急火燎的跑進去之後,才突然爆,站在男廁門口毫無形象的大聲笑了起來。
就當時地情況,有兩個想要進衛生間方便地男醫生見此,無不掉頭就走,還以為是見到廁所女變態了呢。
事後,白文靜也算是認識了這位站在男廁笑了差不多五分鐘的小護士,只不過當時地事情卻是白文靜進紅十字醫院工作以來最大的糗事。
也正是如此,所以在手術室再次撞見後,這小妮子每當一雙秀美的眸子看向白文靜的時候,都忍不住流露出幾分揶揄的笑意。
對此白文靜只能很無奈的選擇把對方的視線無視掉,要不然還真影響手術的心情。
不過即便是他想有一個很好地狀態來完成手術,但是身邊有一個李森壓著,手術室內的氣氛也好不起來。
從頭到尾。這位李教授與白文靜的交流也僅限於幾個眼神,和幾個明顯的動作提示。然後就見沉悶的手術室內迴響著李森那幾個不含有任何感彩,並且異常簡潔的命令。
“手術刀……”
“止血鉗……”
“在這個部位按住,控制節奏。”
“剪刀……七號縫合線……”
完全程式化的命令,簡單明瞭的指示,和上午白文靜那在說說笑笑輕鬆氣氛下完成的手術狀態截然相反。
因此差不多五六個小時過去,下了手術檯之後,白文靜就感覺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