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醫書。正是那個年月,他無意之中才拜的沈鴻昌做老師。開始學習的醫術。一直到今天。
白文靜進了門來,盧天一聞聲就轉回身看了一眼,一看眼熟,只是遲疑了一下。就想起來白文靜是誰來了,於是連忙抓好了藥,包裹上交給客人手中,這才笑著和白文靜打招呼說:“這不是白先生嘛,可是有日子沒有見到你過來了。來。裡面請。”
白文靜客氣道:“沒打擾你做生意吧。我這也是最近一段時間忙的腳打後腦勺。也是今天有空才過來看看地,沈老在嗎?”說著人就已經走到了櫃檯邊上,而櫃檯裡面的盧天一笑著把連線大堂與內室的暗門開啟,走出來就把白文靜讓到了臨窗邊地椅子坐下,這才說道:“我師傅這個時候怕是在哪個茶樓吃早點呢,白先生來地早了,如果不介意不妨坐下來等一會
白文靜對沈鴻昌的脾氣也算是有所瞭解,知道這是一個喜歡吃喝,懂得享受的人。為人卻最是慈祥和善。見誰都是一張小臉而且又熱心腸。只不過是相處了幾次,就很喜歡和這位老爺子在一起的時候。這一點到是叫他想起來自己地新老師黃顯明。估計這兩位哪一天能夠坐在一起,肯定會成為好朋友。
既然是等,那也不能幹坐著,白文靜就和盧天一邊聊天,一邊穿插交流一下和醫術有關的事情。
盧天一本人沒有上過醫學院,但是卻是和沈鴻昌學了一身的中醫技巧。在中醫的四門功課“望”、“聞”、“問”、“切”中在“切”上卻是下過苦功夫,可以說現在的他單在這一門上,就遠比沈鴻昌要來地高明得多。
望聞問切在中醫學中稱之為“四診”,《古今醫統》中說,“望聞問切四字,誠為醫之綱領。”
望診,是對病人地神、色、形、態、舌象等進行有目的的觀察,以測知內臟病變。中醫透過大量的醫療實踐,逐漸認識到機體外部,特別是面部、舌質,舌苔與臟腑的關係非常密切。如果臟腑陰陽氣血有了變化,就必然反映到體表。正如《靈樞…本髒篇》所說:“視其外應,以知其內臟,則知所病矣。”而聞診,包括聽聲音和嗅氣味兩個方面。主要是聽患語言氣息的高低、強弱、清濁、緩急等變化,以分辨病情的虛實寒熱。問診,是透過詢問患或其陪診,以瞭解病情,有關疾病生的時間、原因、經過、既往病史、患的病痛所在,以及生活習慣、飲食愛好等與疾病有關地情況,均要透過問診才能瞭解,故問診是瞭解病情和病史地重要方法之一,在四診中佔有重要的位置。
至於切診,包括脈診和按診兩部分,是醫運用指端之觸覺,在病地一定部位進行觸、摸、按、壓,透過“脈象”來診斷病因病情。但以這一點上,中醫有時候卻是要比西醫利用諸多輔助工具要來的簡單和快捷,這也是白文靜當初得到了夏小青送給他的醫術,後來又苦心鑽研學習的一個重要原因。
正所謂藝多不壓身,多會一門也沒有壞處。
不過在中醫這一門學問中,白文靜卻是實在的新手,因此和盧天一交談起來,卻是獲益匪淺。
盧天一到是也不藏私,對白文靜的問題是有問必答,當說到後來,也不近感慨說:“我年輕的時候要是有白先生這樣敏而好學的精神頭,現在說不定就可以更進一步了。”
白文靜連忙謙虛道:“盧先生謬讚了,不過蘇洵二十七,始憤,古人如此,今人也不必自謙^^”
盧天一聞言哈哈一笑,卻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很有趣,難怪沈鴻昌願意幫他,最起碼談起話來卻是很得體。
正在這時,白文靜和盧天一就聽到門外有人大聲問道:“是誰來了啊,離老遠就聽見天一哈哈笑,有啥好笑的事情也和我老頭子說說。讓老頭我也高興高
說話間白文靜和盧天一就知道是誰回來了,於是連忙站起身來,白文靜更是先開口道:“老爺子。這麼早這是從哪回來啊!”
沈鴻昌進了藥店。抬頭就看見白文靜正對著他笑,一笑露出一排白雪的門牙出來,於是就說道:“知道是你來,離著半里地我就能聞出味來。至於我幹什麼去了。無非是去公園打打拳,去茶樓吃點早點,聽個小曲啥的。老了老了,你說我還能做什麼。到是你小子,十天半個月也不見一次。今天是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白文靜聽到這話倒是也不尷尬。只是笑道說:“這不就是因為好久不來看你,心裡覺得怪過意不去的,所以今天一有時間就上門看望嘛,瞧你老爺子把我說的,好像多麼的勢利一樣。”
一老一少說說笑笑的倒是顯得親近,只看兩人年齡,就好像是爺孫倆一樣。就這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