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心裡特踏實,你要是不管我,我心裡特不平衡。”
邢育儘量向邢凱展示一個輕鬆的笑容,她舀起一勺粥送到邢凱嘴邊:“我學的就是護理,這不,提前派上用場了。”
“你們學校沒徵用學生去醫院幫忙嗎?據說各大醫院頒佈硬性指令,醫生、護士在非典期間都不允許請假,惜命的全得捲包袱回家。”
“徵用了,自願報名,我沒報名。”
“我一直以為你學醫就是為了救死扶傷。勵志當新時代的白求恩。嘿……”
邢育但笑不語,一口一口給他喂粥。
——邢凱有所不知,走進隔離區,需要向有關部門簽署生死狀。邢育則毫不猶豫的簽了,她如今是邢復國與邢凱之間唯一的聯絡人。
喝完粥,服下藥,邢育按慣例給邢凱試體溫,依舊是——38°
邢育下意識背對邢凱站立,緊緊捂住唇,嚥了咽喉嚨,努力平復著焦慮的心情。
“怎了?體溫還沒下來?”
“沒有,快接近正常了。”邢育回眸一笑,順手將體溫計擱到遠處。
“你還是出去吧,我承認離不開你,但沒想過拉著你一塊陪葬。”邢凱無奈一嘆,邢育在他面前強顏歡笑,他又何嘗不是呢。
邢育不予回應,下樓打來一盆溫水,坐在床邊,當她準備幫邢凱擦臉的時候,邢凱立刻從她手中取過毛巾,命令道:“你坐遠點,靠牆角那邊。”
“非典屬於呼吸性傳染疾病,要傳染早傳染上了。我每天都會給自己測體溫,一直正常。”
“也許是你抗體能力強吧,保不齊我打個噴嚏就把病菌送你嘴裡去了。走吧走吧,別讓我著急!”邢凱忽然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因為他已從重感冒轉為低燒。
邢育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