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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冷的瑟瑟發抖,想要緊緊地抱著那個厚重而溫暖的身體。

軒朗,你此時在幹什麼?

軒朗……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忘了一件無比重要的事情。我發瘋一般地衝回臥室,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凌晨2點了。

“就在12點以前,我等你電話,如果你不好意思拒絕,就不必打來了,我就明白了。”他的話像是投進水裡的一塊重重的石頭。我的手一鬆,手機掉在了地上。下一刻,我抓起了手機,可是卻看到了一個五彩繽紛的破圖,像是惡作劇的小鬼在嘲笑我。

我坐在床上心亂如麻。“放手”,軒朗嘴裡的那兩個字像兩個穿著黑色大斗篷的死神,緊緊地卡住了我的脖子。不,我不要放手!

於是,我不顧一切地抓起一件披風,衝向了雨夜中。街道上幾乎沒有人,悽風慘雨的深夜,這座熟悉的城市變成了一座鬼城。我只穿著藕荷色的睡衣和披風,冷雨浸溼了我單薄的衣服,我一張口,眼前就出現一陣霧氣。好冷啊!冷得我無法控制地抖了起來。可是,可是就算冷死,我也不能回頭,死也要死在去他那裡的路上。這樣想著,我的眼淚變成了一股暖流,我這才知道,眼淚不是冷的,是熱的。哭一哭,身體就不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白色運動服

我哆嗦地拍著軒朗的門,但實際手裡一點力氣都沒有。

“開門,開門啊!”我張嘴“喊”著,聲音幾不可聞。

我就這樣拍打著、哭喊著,雨聲淹沒了一切,我終於筋疲力盡,順著門滑在了地上,抱著身體哭了起來。

回去的力氣是沒有了,打車什麼的更不可能。雨夜的車很少,我穿成這樣,雨水將單薄的衣服緊貼在我的身上,先不管安全不安全,我怎麼有臉這樣去坐車?更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回去了,那就等於白來了,等待我的自然就是和軒朗分手。不能回去,不能回去!寒風兼驟雨,我冷的牙齒打顫,頭腦開始混沌起來,渾身的不舒適轉化成了憤恨,該死的李毅,該死的手機,該死的雨……

就在我胡亂地咒罵的時候,門竟然開了!軒朗穿著一件長褲,披著敞開的襯衣,手裡拿著一小杯酒,他低頭看見了我,一臉詫異。我手撐著地,想要站起來,卻沒有力氣。軒朗忽然一把拉起我,將我抱在了懷裡。

他緊緊地抱著我,我在他懷裡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他只輕輕地喊著我的名字,沒有再說別的話。

他身體的熱量一絲絲傳了過來,我在他懷裡漸漸緩了過來。我張開口,想要說話,他深深地看著我,等待著。

“混蛋!你想凍死我嗎?”我罵了一句。

軒朗沒想到我張口第一句就是罵他,滿臉哭笑不得的表情,二話不說,打橫把我抱了起來,走進家裡,用腳踢上了門。他把我放在沙發上,拿一個羊毛毯子裹在我身上。

“先暖和一下,然後洗個澡,要喝酒嗎?”

我喝了兩口酒,凍僵的身體終於恢復了知覺。

他單膝跪在地上,將我凍得慘白的腳放在懷裡搓了起來,我紅著臉縮回了腳,裝出生氣的樣子掩飾自己的害羞。

“不用你貓哭耗子,你巴不得我凍死,這樣你就報了仇了!”

軒朗無奈地苦笑著:“凍死你,我有什麼好?”

“哼!”我撇過頭來不理他。

他湊上來看我,我又把臉撇到另一邊去。

他嗤笑了一聲:“白露小姐,你深更半夜,穿著性感睡衣,淋著雨跑來我家,就是為了來罵我?”

他露骨的言辭刺激了我,他的言外之意好像是說我專門跑來向他搖尾乞憐,為了能夠讓他回到我身邊,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體來誘惑他。

激動之下,我脫口而出:“我是來證明的!你不是不相信我嗎?你不是讓我證明嗎?你想怎麼樣?你說了那麼多傷害我的話,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嗎?我現在就和你上床,這樣就可以證明了吧?”我一邊哭喊著說,一邊扯下披肩,睡衣跟著滑了下來,左面的肩膀露了出來。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有時候,我真想打你!”說完,他伸出手來,一把抱住了我,吻了起來。他的力道太大,我支撐不住,倒在了沙發上,他順勢壓住了我,狂亂地吻著。然後他吻上了我的脖子還有我露出的半個肩膀……我一邊哭著,身體劇烈地起伏著。一閉眼,李毅那條蠕動的蟲子就出現了,一睜眼,又變成了軒朗。我止不住地哭了起來,一種痛苦大過快樂,既興奮又恐懼,意亂情迷夾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