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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就算你有立場,到頭來讓你確定了,又怎樣?已經發生了,就是他們夫妻兩個人的事。你也說過敏之是關心則亂,現在輪到你,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

“是!胡家兄妹也是一對爛老友,他們對你的關心遠遠超過我對曼達!”

“你真是胡攪蠻纏得厲害,一言不合刺又冒出來了。”他已大是隱忍,說,“你不也覺得他們是在添亂,怎麼到頭來你對這種添亂的行為也這麼熱衷!”

“停車!我要下車!”

“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把自己女人丟路上的男人。”他反到啪地一聲鎖上車門,“還在這種地方,讓你下了車你也找不回去。”

“誰是你女人!蘇冬亦才是你女人!人家還跑去什麼滿月島懷念同你在一起的時光,你卻在這裡親親熱熱喊別的女人!你沒良心!你不要臉!”

“放心,你再怎麼胡說八道我也不會把你踢下去。”他怒極反笑。

然後,我不知怎的,就被徹底激成狂暴狀態,竟然去大力拍打他手下方向盤。

晁文博根本沒想到我會這樣瘋狂,措手不及,手上猛地一滑,車子失了方向往護欄上撞去!

“你給我坐好!”他大吼一聲。

我還來不及厲聲尖叫,只本能閉眼。

剎車聲,刺穿耳膜。

我整個人自座位裡彈起,前衝。

什麼叫未成功,先成仁。

……

正文 Chapter。 42

許久,才敢慢慢鬆開眼瞼。

不知是不是驚嚇過度,視線像失焦的鏡頭一般,模糊不堪,只留了一串零碎的橙色光斑。

是來接引我了?

林賽拉哪裡有資格上天堂,不下地獄已是萬幸。

不不不,孤魂野鬼豈不更慘?

另外,銀行裡還有四萬多點的存款,賬戶密碼還不及告訴老媽。

待到光斑漸漸擴大,影像終於清晰。

車頭離路旁一根電線杆子,不過一根手指的距離!

我頭頂冒出一陣青煙,慶幸不起來,訥訥地轉頭看晁文博。

他也是一副驚魂甫定的模樣,鐵灰著臉。

“你這個……!”他反應過來,勃然大怒,手重重揚到半空中。

上回是我心虛害怕,那麼這回……

憑他的力氣,若這一巴掌是真材實料地落下來,八成能把方劫後餘生的本人就地掀得靈魂脫體。

可是,我卻光縮脖子猛閉眼。

不是不想躲,是人家大難不死,腿軟。

何況,這次我委實皮癢手賤了些。別說讓他掀個一回兩回,就是倆人不幸下黃泉,他要拿我進油鍋裡炸個三年五年也不為過。

晁文博怎麼說也是位中年才俊,斷不該落得個英年早逝的下場。

我後悔。

又是良久——久到莫說他掀我一巴掌,就是把我拖到路邊揍他個人事不知的時間,也是綽綽有餘。

可這車裡仍是沒動靜。

我偷偷睜開一隻眼。

他唇關緊閉,居然還保持著一隻手高高張在半空中。

那姿勢,像董存瑞;那神態,像合金碉堡。

一人分飾兩角。

趕緊再閉眼,等還魂。

又等了一會,耳邊響起一陣嗖嗖的耳風。

來了來了。

“晁文博好手勁,居然還有掌風。他日失業,可改當武行……”我想。

結果……

誰能猜到他故技重施,掐住我後脖子就往他懷裡胡亂塞一氣,嗓子沙啞,顯然怒得不輕,“你這個瘋子!”

我心一鬆快,竟又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半點出息也無。

且哭得相當縱情,才不一會,就上氣不接下氣。

當然,一半是拜他所賜,他每每喜歡一捏著我,就先掐個半死不活。

一次一次,毫無新意,我卻屢屢中計。

不得不說,我很吃晁文博那套,且甘之如飴。

當然,我不告訴他,省得他又得意。

“有事沒事這麼狂躁,是不是有焦慮症?”他說,“改天一定得拉你去看看醫生,吃吃藥。”

“你才需要吃藥。”我推他的胸,卻推也推不動,再改用倆手肘頂,他還是巋然如山,急得大喊,“你倒是放開我,鼻樑骨快給你壓斷了!”

晁文博死不放手,隨我在他胳膊圈裡上下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