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我參加他的婚禮,甚至不會喝酒還勉為其難的幹了一大杯燒刀子,這種老實人給我的印象特別好,要是他沒有死,我們一定能成為可以交心的好朋友。
“叔,如果胡哥真的沒啥放不下的事就不可能死後不安生,咱們是不是遺漏了什麼?”
可是到底我們忽略了什麼誰也說不清,難不成還得請個道士來做場法式?我們鬼媒都是跟死人打交道的,要是真請道士來做法,說出去就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不行,這事我還的找二哥去問問!”田秋水見我想不出辦法,回家提了一條煙就去找二叔了。
沒過一會,田秋水又氣沖沖的回來了,黑著臉和我說,“你二叔昨個喝酒了?”
我一想壞了,咋把這事給忘了呢,二叔從來不喝酒,現在被人發現了,還不落下以往在鄉親眼中的看法,都會說這人和我們不喝酒自己躲家裡頭喝,不給面子是咋的?
但是顯然我想多了,田秋水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抽起了煙,“這狗日的喝了個醉醺醺,死活也不肯過來看一看,還說這種事情別找他,都是胡娃子自作孽!命裡活該有一劫,你說他咋能說出這種混賬話!”
田秋水也不顧影響,當著鄉親們的面就給說了出來,果然鄉親們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他們的焦點分為兩種。
第一種就是按著田秋水的說法,二叔做的太絕了,不應該不管胡作農的身後事。
我也對二叔挺失望的,不管咋樣,胡作農說什麼也是本村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二叔理應出手管一管這事的!
但是我知道二叔對村裡人怨氣很大,怪他們忘了本,而且又是酒話,田秋水不知內情當著大家的面詆譭二叔,他做的也不對,以後讓二叔咋做人呢?
至於第二種說法就是,二叔不管胡作農喪事的主要原因就是曾經勸過胡作農不要娶天生白虎命的梁可悅,但是胡作農沒聽,現在出事了連二叔都管不了了,說來說去這事的主要原因還是在梁可悅身上,而且這種說法居然佔了上風。
我就琢磨著這些人怎麼啥事都往梁可悅身上推,一個女人容易嗎,當然這話我是不敢再群情激奮的時候說出來的,我還怕惹火上身呢!
“秋水,不行我去求求娃他二叔吧,這是也怪我沒攔著娃子,我給娃他二叔下跪還不行麼?”胡作農的老孃眼睛都快哭瞎了,這就起身想要去找二叔,結果被田秋水給拉住了。
“不去找那狗日的,來兩個人把胡娃子抬回去,晚上先用繩子捆了,我再想想辦法。”田秋水讓幫忙的老大媽先把胡作農的老孃給送回屋裡。
我心裡就想你田秋水有啥辦法,論道法和本領那是連二叔一根指頭都頂不上啊,哪知我剛想到這裡田秋水就扭頭眼巴巴的望著我,和我說“小天啊,這事你還得幫叔出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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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愛她就請放開手
小甜臉上有些緋紅,這幾天相處對我也不再陌生,走路的時候把小胸脯挺的鼓鼓的,有時候走在前面還很頑皮的回頭我笑笑,當然都是在沒人的時候,我把這種情況看做是沒有人的時候田小甜就不那麼害羞了。
路上小甜還問我為啥會把鞋丟了一隻,難道二叔家有老鼠?
我不敢告訴她昨天晚上我們幹了啥,怕她擔心,就又騙她說是晚上喝多了回家的時候丟的,弄的我有種罪惡感,不該騙這麼純真的小姑娘。
小甜果然信了,還一本正經的和我說以後別和她爹喝那麼多酒。
等到了二叔家,我見二叔已經起來了,悶悶不樂的一個人在屋子扎紙活,見了我和小甜才有了一點喜色。
小甜看二叔那副苦著臉的樣子還真當二叔病了,“二叔,我聽小天哥說你身體不好,所以來給二叔做飯。”
“好好好,小甜有心了,你和小天好好呆會吧,二叔自己能做!”二叔放下手裡的活,就要去做飯。
但是小甜一聽二叔這麼說反而有點害羞,忙搶著下了廚房,我在旁邊嘿嘿的笑著,“二叔,你看你說的小甜害羞了!”
二叔卻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問我,“小天啊,你對小甜是怎麼個意思,我看你對小甜挺有好感的,難道真沒啥想法?”
怪不得二叔沒娶過婆娘,這種事情問的這麼直接連我這個大小夥子都不好意思了,“二叔啊,這事也不是一廂情願的事,還得看小甜的意思嘛!”
二叔聽完了就又低下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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