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醒來才發現的!”
胡作農的老孃也說,“昨天晚上俺想兒子想的睡不著,大約快天亮的時候才睡下,臨睡前俺特意看了一眼娃子,他還躺在棺材裡,可是今天早上……”
胡作農的老孃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只管哭。
我一拍大腿對田秋水說,“叔,以胡哥的人性,那要是沒有放不下的事,肯定就不會起來,你也聽見了,胡哥是不是起屍誰都沒有親眼見到,所以我懷疑這事是人為的!”
我把我的推斷一說出來,頓時驚的大家都合不攏嘴。
“俺娃到底是招惹誰了,有啥深仇大恨的這麼禍害他,嗚嗚嗚……”胡作農的老孃一聽就哭成一團了。
田秋水想了想,“胡娃子這人不錯,從來沒跟人紅過臉!”
田秋水著重補充了這麼一句,顯然他找不到任何理由來作為禍害胡作農屍體的動機!
“不,叔,這事可能不是出在胡大哥身上!”我一瞟梁可悅,“可能是出在嫂子身上!”
我給大家解釋起來,“從昨天到現在,你們聽見大家怎麼說了嗎?他們都說這事是嫂子的錯,讓嫂子沒法做人,我看這事就是衝著嫂子來的,要搞臭嫂子的名聲!”
我這一說,連胡作農的老孃都呆住了,這麼推測似乎也完全在理,可又有點迷糊,“她剛來咱們村能和誰有仇?”
胡作農的老孃看向田秋水,田秋水一拍桌子,“我知道是哪個狗日的做的了!”
田秋水氣的跳腳大罵,“肯定是老二那個狗日的做的,他從一開始就反對胡娃的這門親事,從前天開始就偷偷的大半夜過來把胡娃的屍體搬來搬去,我找他去!”
田秋水一衝動就要往二叔家裡去,我急忙一把又拉住他,“叔,這事你還真錯怪了二叔了,我這天天和他在一起,我完全能證明這事不是他乾的!”
我這麼說絕對不是因為偏袒二叔,因為前天晚上我和二叔在天池上找照妖鏡,等回來天都亮了,他哪有時間幹這事,昨天晚上吧他又和我喝多了,就算起得來也不能做到這麼神不知鬼不覺。
“那這事是誰幹的呢?”田秋水看向我。
我急忙拍著胸脯說,“也不是我,要是我我就不這麼說了!”
我是真怕田秋水懷疑我和二叔串通作案的。
剛才悄悄跟進來的小甜也附和著我說,我也能證明不是小天哥乾的。
我當時就差點噴了,小甜你添啥亂,大晚上你也能證明我的清白啊!
田秋水狐疑的看了一眼我和小甜,問道:“那是誰幹的!”
“我知道是誰幹的了!”田小甜也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我這兩天聽田聰明一直和別人說,胡大哥的死全是因為嫂子,還說嫂子是兇手哦,要遭報應的!”
田小甜一口咬定是田聰明,連我也覺得**不離十,這田聰明本來和胡作農就是要好的朋友,對於胡作農的死那是相當的悲憤,再加上胡作農的冥婚儀式是由他操辦的,按理說以他的法力二叔說絕對夠用了,可惜被梁可悅掙扎的踩斷了陰陽橋,使得胡作農一命嗚呼。
田聰明有理由把他的憤怒宣洩在梁可悅身上!
我又補了一句,“昨天拉墨斗線的事情大多數人不知道,是由田聰明一手經辦,他在道術上也有點本事,知道這墨斗線的厲害,所以才把屍體搬到院子裡的地上!”
在我的提點下,田秋水暴怒了,一拍桌子就要出去踢田聰明的屁股,我急忙阻止他,“叔,捉賊捉髒捉姦在床,咱沒證據還是先別打草驚蛇了!”
“不如這樣吧,我晚上就打著看屍體的名義留下來,等晚上他要是再敢來我就抓個現行,你看咋樣叔?”
田秋水不好意思的說,“那咋能老麻煩小天你出手呢,要不還是叔晚上留下來吧!”
我笑道,“叔,你留下幹嘛,不是引起懷疑嗎?”
田秋水一想也是,自己那會抓鬼,就是他女兒都比自己強。
“放心,咱們就這麼定下來,這個事包在我身上!”其實我也不忍胡作農的屍體被田聰明搗鼓來搗鼓去,總覺得胡作農這麼好的人不該受這罪。
田秋水和我商量好了對策,陰著臉就都出去了,院子裡的田聰明一下就圍了過來,“叔,小天哥有啥好辦法嗎?”
“說給你聽你他孃的懂啊!”田秋水一點好臉色也不給田聰明。
田聰明撓了撓頭,也不知為啥,又鑽進人群中講起了梁可悅的壞話,聽的田秋水牙根直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