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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己人趁亂捅傷自己人嫁禍給我的苦情劇,讓我再眾目睽睽之下得百口莫辯;不只這樣,他還一定早和你們這班警務崗位的好兄弟們打過呼,一定要把我罪名坐實、要讓我最終必須坐得成牢,好讓他在他的女人跟前有面子,我說的對吧,警察先生!”

六五 強男強女之【輸了】

許瞳一席話令那警官幾乎流下冷汗。

辦案這麼多年,想陰哪個人說他有罪,從來沒覺得像今天這樣難辦過。這女孩雖然年紀輕輕,可腦子出奇犀利,竟能在短短時間就把事情真相分析得如此準確透徹。此後他一定得要多加小心了,這是一根頂難剃骨頭,不容小覷,事情恐怕沒有最早時所設想那樣樂觀容易,一旦她找到可以證明她所說話為真證據,那時他們統統都會遭殃。

許瞳見那警官被自己說得面色鐵青,不由嗤一聲又笑出來,“從頭到尾不過是場苦肉戲而已,那位所謂無辜傷者用不了幾天就會出院,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把握好時間,在他還沒有出院之前趕緊定我罪,不然他沒大礙或者有人來幫我翻案,我可就不能被你們重判了!”

那警官有些氣急敗壞地恨恨咬牙,“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放肆嫌犯!刀上有你指紋,旁邊人都耳聞目睹你叫囂且傷了人,你居然還能言辭鑿鑿把罪名都推到別人身上,你年紀輕輕就這樣能顛倒是非黑白,簡直厚顏無恥,可憐可笑又可嘆!”

這一刻許瞳彷彿看到章真瞳附身在眼前警官身上。

她忍不住笑起來,直笑得眼角流出眼淚。

多諷刺,這些話其實該用在他們自己身上才對,卻偏偏被他們拿來義正言辭反栽給別人。

她止住笑,看著警官一字字問道:“從一開始你就反覆強調,刀上有我指紋,你意思不外是說,如果我是無辜,如果傷人真是別人,為什麼刀上會沒有其他人指紋呢?警察先生,我不信辦案多年您會不知道有這樣一種手法——把透明膠布之類粘在手心裡,於是別說指紋,就連汗漬體|毛也不會留下一星半點了!”

那警官面色驚變,被搶白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此時此刻真真正正地後悔起來,後悔早前太過輕敵,眼前女孩什麼都懂,每句話都被她搶在頭裡說,實在太難對付。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俯身在他身邊小聲說著什麼。

許瞳看到,他面容一下煥發出光彩來。

他點點頭對來人低聲說一句:“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聲音中竟似有著難以隱藏興奮和喜悅。

然後他轉向許瞳,聲音洪亮地對她宣佈:“許瞳,你剛剛不是信口開河說這不過是一場苦肉計嗎?我告訴你,現在你謊言栽贓徹底被拆穿了!那個無辜傷者剛剛已經傷重不治了!如果這是自己人自導自演一出苦肉計,又怎麼可能會一出手就下這麼狠毒手?”

許瞳聞聲不由怔了一下。

那人居然死了。這結果陷她於不義之地。誰會相信她說,是他們自己人沒有掌握好力度,這才錯手捅死他?

他們只會說:“許瞳,我看你這次還能拿什麼樣理由狡辯!”

許瞳隱隱有些不安,兩天來家人一直沒有來看她;道貌岸然警官們卻時時來提審她,車軲轆話反覆說。

“許瞳,你還是老實認罪吧!兇器上有你指紋,旁觀者都看到你同死者激烈爭吵過,並且揚言問對方是否活膩;然後他倒在你身上,分開以後身上就中刀,接著送往醫院就不治身亡。現在證據確鑿,是你害死者送了命,你還是乖乖認罪吧;再說,就算你堅持拒不認罪,可是證據擺在那裡,我們一樣辦得了你!”

許瞳不由冷笑:“既然你們都說了,就算我不認罪,也一樣辦得了我,那幹嘛還要天天審我?吃飽撐嗎!隨便你們怎麼搞好了,我說不說、說什麼,其實根本不重要,不是嗎?”

劇本嚴昌石一早就已經安排好,他們正在按部就班往下演;要說唯一沒按戲碼來,就是受傷那人竟然意外死掉了。真唏噓,不過是想演場苦肉戲去陷害一下別人,結果竟演到自己送掉命,這不是報應又是什麼。

那些審問她人都被她吊兒郎當態度刺激得極為憤慨,“許瞳你嚴肅點!當這裡什麼地方?你家還是菜市場!想胡說八道就胡說八道!請好好交代你自己問題,不要蓄意誣衊人民警察,給自己罪上加罪!”

許瞳現出厭惡和不耐神色,“真奇怪,為什麼每個警察都愛罵別人是說胡說八道?其實,你們才比任何人都能胡說八道,編排事實!”

警官們在她這討到沒趣,不禁氣咻咻地詛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