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不在話下,可想不到顧辰一個忙碌商人竟也有不下於她的暗牌造詣,這實在令她覺得有些吃驚。
輪到老關出牌,他說:“發財。”
許瞳脆生生叫:“胡!”
眼神逡向顧辰,笑意盎然之中,又隱著些許得意。
顧辰看著她微笑起來,笑容愈散愈大,他慢慢地、柔聲地、一字一字地看著她說:“依你們老街規矩——我,截你的胡!”
許瞳聞聲不由一怔。她想不到自己竟會在自家地盤因為自家規矩栽在外人手上。
顧辰將牌掀開,許瞳仔細地看過又看,最後不得不酸酸承認,他從頭到尾,一張未錯。
她縱使心裡尚有不甘,此刻也不得不俯首認輸。
顧辰笑著說:“我還有問題沒問完。”他轉頭看看老關木頭,客氣地問:“兩位方便迴避一下嗎?”
兩人看向許瞳;許瞳對他們點點頭,“出去吧,顧少吃不了我!”眼睛轉向顧辰看去,脈脈地靈動一眨,又似挑釁又似勾引地看著他問:“是吧,顧少?”
顧辰回以挑眉一笑,並不做聲。他唇畔翹起的角度令許瞳覺得莫名熟悉——就像她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那裡蓄著嘲弄與譏誚。彷彿在笑她既知自己已輸,乖乖俯首就好;明知他不會輕易罷休,又何必再多此一舉頗懷心機的在他面前賣弄風|騷。
老關和木頭起身離開。
許瞳大方地一擺手,“請顧少繼續!”
顧辰淡淡開口:“你說你是在讀大學生。”
許瞳從容地微笑作答:“我確實是啊;因為某些私人原因,舉行畢業典禮那天我正好缺席;昨天我剛剛才去學校領回我的學位證和畢業證。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