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怕再有什麼事情發生,阿煙將烈兒送到詹長寧那,讓他幫忙照看。 “孩子五歲了,等回去之後得讓他去學堂才行。” 烈兒和阿煙告別,乖巧的坐在那自己玩。 特色街上不少鋪子都已經開了,阿煙為了討個喜氣,又放了一掛炮竹,噼裡啪啦的聲音像是能將不好的事情都驅趕走似的。 街道上不少手持武器計程車兵來回巡邏,阿煙心安不少。但沒過多久,她就心頭起了火。 與初五那日開業不同,今日可謂門可羅雀。 阿煙甚至在鋪子裡待不住,不顧鋪子夥計的勸阻,直接站在鋪子外面,想著能拉一個客人是一個。 可惜,整條街道上都沒多少人。她著急的探頭看,發現不止他們家生意不好,其他家生意也不行。 “阿煙姑娘啊。”隔壁香料鋪子老闆出來,“你上午開張了嗎?” “沒呢,眼看著晌午了,一個客人都沒有。” “哎喲,”香料鋪子老闆拍了一下大腿,嚎道:“我這也是!半個人影都沒有!我看了,根本就沒人過來,肯定是被那天的事情嚇到了,這可如何是好喲!” 阿煙也不知該怎麼辦,越想越著急,等到晚上回家去接烈兒的時候,詹長寧一下就發現她的不對勁了。 “嗓子怎麼啞了?阿煙,過來我給你把脈。” “沒事,可能有點著急上火吧。” 詹長寧明瞭,溫聲寬慰道:“萬事開頭難,慢慢來。” 阿煙笑著點頭:“嗯,我沒事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接下來的兩天,她的狀態一次比一次嚴重,甚至最後說話像是鴨子叫似的。 詹長寧說什麼也不讓她去了:“左右鋪子沒客人,你也在家養著,我這就開方子,先將虛火滅了再說。” 阿煙推脫不過,就接受他的好意了。只不過湯藥送到的時候,阿煙讓詹長寧的隨從放在那,推脫說一會涼了再喝。 待徹底不冒熱氣後,阿煙磨磨蹭蹭的走了過去,頓時刺鼻的苦澀味傳來,讓她皺起眉頭。 她捏著鼻子,本想一鼓作氣直接喝完,但當第一口褐色湯汁入口後,阿煙的臉就皺成了苦瓜。 “太苦了。” 想了想,她偷偷將湯藥倒在屋裡的花盆裡,還聰明的用土埋好。 過幾天就好了,她這樣想。喝了一口水漱口,阿煙收拾收拾睡覺去了。 連日的沒生意,不止阿煙他們這些商人著急,大曆的皇帝也暗自心急,畢竟兩國友好的第一步,總不能砸了腳。 “眾位愛卿,如何解決此事啊?” 金碧輝煌的金鑾殿上,皇帝坐在龍椅上俯視底下的朝廷大臣們。就見底下安靜如無人,都低著腦袋不說話。 皇帝皺眉,直接點名:“戶部尚書,你來說。” 戶部尚書一頭白髮,聽點到自己,臉上的褶皺更多了,趕緊邁出一步行禮,結結巴巴的道:“臣以為……臣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