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 詹長寧溫和一笑:“不如和我共乘一輛馬車?這樣也方便些,互相還能照應。而且商隊都是南疆人,想來阿煙姑娘更能習慣。” 說不動心是假的,不過阿煙記得她和齊譽一起趕路的時候時常夜宿夜晚,到時候一個馬車怎麼休息?所以阿煙還是覺得自己乘馬車方便一些。 “我帶著烈兒,自己一輛馬車更方便。” 詹長寧覷了一眼不遠處自己玩花兒的小孩,點頭道:“確實,這樣吧,我讓我的人給你當馬伕,免得你再找了。” “可以嗎?”阿煙有點驚喜,她正愁沒法找人呢,畢竟一來一回說不定回來時候都出正月了。 詹長寧笑意漫在臉上:“自然可以。” 倆人在屋裡說了好一會的話,將近半個時辰後,阿煙才親自出來送詹長寧。 這一切都被守在外面的暗衛收在眼裡,然後訊息立刻傳到了王府。 但,並沒有如往常那樣立刻送到秦王的面前,而是被胡統領攔下了。 “行了知道了,趕緊回去繼續看著!” 胡巖語氣惡劣,那暗衛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立刻稱是然後跑了。但其實並不是對他,而是胡巖自己心態急了。 “湯伯,難道還要讓王爺像以前那樣自己挺過去嗎?” 是的,秦王毒發了。 距上一次毒發甚至不到二十天,和府醫的診斷一樣,不再像以前那樣一月一次,而是一月多次。 這樣的痛苦一年十二次就已經很難過了,現在還要這麼多回! 胡巖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湯伯也沒好到哪裡去,著急之色溢於言表。 “沒辦法,王爺不讓任何人進去。” 湯伯嘆了口氣,道:“他是想獨自撐過去。”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哪有那麼容易?之前每次出來後秦王衣衫都溼透了,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現在毒性越來越強,誰知道會有多痛苦? 胡巖急的用拳頭砸樹,樹枝顫動登時落下薄雪。 胡巖想,要不要冒著危險,再將阿煙“請”過來?上次幾滴血就有了大作用,對她也沒有很大傷害。 胡岩心思轉動的時候,有人來報,說阿煙姑娘找湯伯。 “湯伯,”胡巖忽地開口,“我和你一起去。” 王府守門侍衛認識阿煙,立刻請她進去等,可阿煙只是來找湯伯所以不想進去。她手上捧了暖手爐,所以不算冷。 胡巖和湯伯出來時,就見門口站著一個嬌俏姑娘,看見他們後甜甜的喊人:“湯伯,胡巖。” 上次的事情阿煙已經原諒胡巖了,尤其是在聽說他被打的很慘之後,更何況他賠償了五十兩銀子,在阿煙這就算過去了。 阿煙和湯伯說明自己來意:“湯伯,還有事想要拜託你。” 天氣越發的冷了,人一說話就冒出白氣,足以看出外面多冷。湯伯側身做出請的手勢,道:“阿煙姑娘進去說吧,這裡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