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將手挪過去,扯住他的袖子後去捉他的手。 齊譽挑眉,垂眼看了看倆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江城為了表示尊敬,特意安排了最中間的雅座給齊譽,其他人則是分散在兩旁的位置。 大家都在認真看錶演,就算沒心思於表演之上,也沒有那個膽量去偷覷秦王。 所以誰也沒注意到,粉面桃腮的小姑娘捏著冷麵王爺的手,還調皮的勾了勾。 但,這招一晚上用了兩次,自然不好用了,阿煙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她腦子快速轉動,在想旁的辦法。 小姑娘眼睛轉來轉去,一看就是在想什麼鬼主意。原本齊譽想要直接帶她走,但他不知為何竟然有點期待她會怎麼做。 臺上又上來幾個舞娘,隨著她們翩翩起舞,還往臺下掉落花瓣。帶著香氣的花瓣落在她臉上,微涼的觸感讓阿煙眼前一亮。 花瓣如雨似的紛紛而落,眾人都在低頭將身上的花瓣拂去,齊譽也伸手將落在膝上的花瓣彈走,然而他卻忽地身子一僵。 花瓣落在臉上是清涼的感覺,但方才,他的面頰劃過柔軟,帶著女子的香氣。 腦子空了一瞬,直到臺上一舞結束,滿堂喝彩聲震醒了他。 阿煙使勁的鼓掌,心道:彩霞姐教的真有用!果然好使。 她偷偷偏頭覷他,見他面色如常,並且沒再提要走的事情,不過他似乎對臺上的表演產生興趣,一直在看著臺上。 阿煙本來應該高興的,畢竟可以留在這不用回去,可她看他看臺上看的認真,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這回臺上表演的人只有一個,是個帶著面紗的妙齡少女,儀態優雅琴技精湛,聽著舒緩的樂聲,阿煙隨之沉浸其中,閉著眼睛忘卻一切。 她不知道,在她閉眼的時候,男人曾側目望過來,眸色深深。 大概今日發生太多事,阿煙有些累了,回去洗漱好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翌日日上三竿才起來,收拾好後胡巖過來送早膳。 “王爺呢?” 胡巖將東西擺上桌子,道:“他在書房忙,昨日那個叫江城的富商和當地的商會聊了一些事情,今日就過來請示了。” 江城是漠城商會的會長,這裡是邊關不是漠城,他如果想要從開市分一杯羹,自然要和這裡的商會打好關係,最好能商議出正式的條文,如此一來對他有利,免得到時候有人不想帶他,他卻沒辦法。 他今日便是來找齊譽,希望秦王能幫個忙,畢竟秦王的封地是漠城,自然也希望漠城的百姓們富裕,安居樂業。 這些阿煙都不關心,她突然想起來什麼,問胡巖:“那個人的案子查清了嗎?他為何死亡,當真是因為中蠱?” 胡巖嗐了一聲:“哪裡是中蠱啊,就是身體沒恢復好從炕上栽倒,頭著地摔死了,和你沒有半分的關係,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