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高挺的鼻樑一路往下,最後滴在他泛著水光的胸肌上。 衣衫早就被水衝的散開了,甚至腰帶都不知去了哪裡,露出他緊繃的腹肌,還有正劇烈起伏的胸膛。 木桶勉強放下兩個人,男人有力的手臂還橫在她身後。倆人之間不過一拳的距離,她仰頭看他,一時不知所措。明明桶裡的水是冷的,可她被他看著,莫名的覺得有些臉熱。 “你、你還好嗎?” 緊張的時候就容易結巴,她差點咬了舌頭。 男人沒說話,阿煙察覺到他手臂開始用力,將二人之間拉的更近,近到她能聽見他咚咚的心跳聲。 “胡巖都和我說了,說你每月都會毒發一次,”屋裡安靜的讓阿煙緊張不已,她連忙找話題道:“我不放心你,所以來看看。” 齊譽沒說話,而此時阿煙的臉頰已經貼上男人的熱的驚人的肌膚了。 他怎麼這麼熱?難道每次毒發時都是如此,所以才會泡涼水? 怕他這麼折騰下去會出什麼問題,阿煙打算出去讓胡巖叫大夫。只是她剛一動,他就摟的更緊。衣衫被水沾溼後,感觸格外的明顯,他就像是個燃燒的火爐似的,烤的阿煙也跟著發熱。 “王爺,你先放開我,我去叫人,這樣下去不行。” 剛從水裡出來,紅潤的唇上也沾著水珠,漂亮飽滿的像是枝頭的櫻桃,咬下去一定汁水豐沛。 阿煙注意到他喉結滑動,身上似乎又熱了幾分。 難道毒發時會沒有理智?阿煙不確定,胡巖也沒說明白。 想了想,阿煙拉著他往水裡去,覺得這樣他大概會舒服一些。 倆人齊齊的入了水中,頓時冷意襲來,凍的阿煙哆嗦了一下。下一瞬,她就完全的落在溫暖的懷抱裡,直接像是坐在椅子上似的,落在男人的腿上。 水波盪漾開,就像是阿煙的心湖似的,也漾開一圈圈的波紋。她顫了一下,不知是水帶來的涼意還是什麼。片刻後阿煙索性直接趴在他胸膛上,仰頭看他。 “這樣會讓你覺得好一些嗎?” 她發現,他的嘴唇裡側似乎有血跡,難道是忍著疼所以咬破了唇? 阿煙無法無動於衷,心疼的去撫他的薄唇。 “難受就是要說出來,為什麼要忍著。” 當她的手落在他唇上時,明顯感覺到男人渾身都緊繃起來,這個“座椅”開始硌人了。 橫在腰間的手臂越發的收緊,像是藤蔓似的將她纏繞,牢牢的裹住她不讓其離開。 阿煙也沒想離開,她想若是她陪著他,轉移他的注意力,興許會好受一些。 不知怎麼回事,齊譽一直不說話,一雙深邃的眸子牢牢的盯著她。認識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被他這樣直白的看著,阿煙略有不自在,垂著眸子道: “再泡一會就出來吧,要不然時間久了會不舒服,還……” 話沒說完,怎麼覺得這椅子越發的硌了,像是石頭似的,直接抵著她。 阿煙不舒服的晃了幾下,想著找個舒服的姿勢,卻不想越來越硌人,好似雨後的竹筍似的,蹭蹭變長。 “怎麼回事?”阿煙低頭想要看情況,被他用手捏住下巴被迫抬頭。 燥意從他身上蔓延,呼吸越發的重。阿煙沒從他臉上看出疼痛難忍,也不像胡巖描述的那般嚇人。 不是毒發?那是…… 忽地想明白了什麼,阿煙瞪圓了眼睛:“你是……同心蠱發作了?” 倆人的衣服都是溼的,少女身上單薄的錦衣溼了之後隱隱能看見裡面小衣的形狀,纖細的身形因為衣物緊貼而顯出曼妙的曲線,白膩的脖頸上水珠如同珍珠似的滾落,沒入衣襟消失不見。 男人的胸膛起伏的厲害,他忽地歪頭靠近她,卻在寸許間隔時停住。 阿煙靈光閃現,明白他要做什麼了,他想親她。 齊譽確實想。 原本他泡在冷水裡可以剋制自己,可偏偏她來了,讓他最後一絲理智都消失殆盡。他接近她時,看見她顫顫的睫毛,他腦海裡有個聲音在叫囂,帶著濃重的破壞慾,想要將陶瓷娃娃似的小姑娘狠狠蹂碎。 可是他不能,齊譽鬆開手閉上眼睛。 “快走。” 喉嚨像是受了傷般傳出低啞的聲音,他雙臂扶在木桶邊緣,手指甚至戳進木頭裡。 屋裡因為少女的到來染了幾分她身上的香氣,齊譽屏住呼吸,打算等她離開就入水。 可半響也沒聽見動靜,反而有輕微的水聲,再然後唇上就落了柔軟。 外頭的胡巖著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地上的草皮都被他踩禿了。 阿煙姑娘到底能不能行啊?為何過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