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阿煙姑娘自然也要一起,湯伯琢磨著到時候倆人的婚事也該提了,那阿煙姑娘就避免不了入宮。若是什麼禮儀都不懂,在宮裡容易吃虧。 王爺找人教她,其實是為了她好。 “嗯,”齊譽應聲後沉默片刻,最後說了句:“若是她不喜也不必強求。” 湯伯笑著道:“王爺心疼阿煙姑娘,但是這是好事,學學總沒壞處。” 齊譽不說話了。 原本以為第二天可以看見齊譽,但沒成想被告知出城了,阿煙只能訕訕的離開。 鋪子正好剛開張,翠紅和柳綠等人忙活起來,阿煙本想幫忙,但是發現鋪子裡的人各司其職井井有條,似乎自己多餘,所以她就去了後院。 幸好鋪子帶了個小院子並兩間房,早就收拾乾淨可以歇腳了。阿煙坐在房間裡,拿著材料在琢磨新品。 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翠紅過來請示是否回王府取午膳,阿煙搖頭道:“我回去吃。” 鋪子裡算賬的王姐動作利索,中午就由她做一口吃的,鋪子裡這些人輪流用膳。沒讓翠紅跟著,阿煙自己往王府去,尋思著齊譽應該能回來吧? 只是到了王府後發現他還是不在,阿煙去找湯伯,湯伯為難的道:“姑娘,王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興許晚上能回來?” “好吧。” 失落的自己用了午膳,阿煙掐手指頭算了算,還有三天就解蠱了。她將小綠拿出來,果然已經恢復原本的顏色,只是還灰濛濛的,估計再有兩天就能好。阿煙還用藥材磨粉,餵了小綠。 做好這一切後,阿煙起身去鋪子了,路上還在想,齊譽在忙什麼?難道是邊關開市出問題了? 開市前準備了不少,自然一路平穩。但齊譽確實被一些事情絆住腳,此刻正坐在那,神色凜然的俯視地上之人。 “你還有什麼話說?” 男人的聲音冷的像是含了冰,地上跪著的人哆嗦一下似乎身體僵硬。旁邊站著的胡巖皺著眉頭道:“錢先生,你不必狡辯了,所有事情都已經查的一清二楚。你叫人暗中聯絡那婦人,叫她去阿煙姑娘的鋪子搗亂,還告訴她可以挑明阿煙姑娘南疆人的身份,從而招人憤恨。” 地上癱著的赫然就是錢先生,但他不復往日的書生貴氣,此刻頭髮凌亂眼神渾濁,帶著刻薄惡毒之像。 “臣沒有。” “你是不是以為叫旁人教唆那婦人就查不到你頭上了?” 之前齊譽就叫人盯著錢先生,甚至連帶著漠城的錢府也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點風吹草動齊譽都知道。 齊譽聲音越發的冷,他向前傾斜身子,冷聲道:“本王之前警告過你,若有下次嚴懲不貸。” 屋裡房門緊閉,空氣滯悶的叫人上不來氣。本來想要抵賴的錢先生回想這些年秦王的成長,他知道自己怎麼說都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