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就是好幾天未見你了。” “劉義的事情,李果全部同我說了,你做的很好。”傅長黎難得的誇獎她,“遇見這樣的事情,萬萬不可以身涉險。” “我知道的,”唐絲絲嘀咕,“從小你就這樣說。” 路上碰見尋找幫助之人莫要跟過去,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幫忙,亦或者去報官;如果有人遇見危險,也不要貿然前去,到時候幫不到什麼,反而將自己搭進去…… 這些話唐絲絲倒背如流,她抬眼偷看傅長黎,卻不想他還在看她。 小姑娘被抓個正著,低頭假裝喝水掩飾尷尬。 碧綠色的玉墜子傅長黎熟悉的很,當拿到手的時候,他撫摸過一遍又一遍。 唐絲絲一動,那墜子如湖水似的蕩樣著,襯的少女肌膚瑩潤白皙,好似伸手按一下,就會彈回來,留下一個紅紅的指印。 傅長黎眯著眼睛看著少女飽滿的耳垂,片刻後,像是恍然大悟似的,立刻收回視線,放在膝蓋上的手攥緊。 “那長黎哥哥最近是不是很忙?” 屋裡方才寂靜了片刻,唐絲絲主動提起話茬。 “嗯,對了,今年過年要在這過,我一會叫福海去置辦東西,你想要什麼直接同他講。” “過年是我們幾個一起過嗎?”唐絲絲抬頭,驚喜的眼睛散發著迷人的光亮。 “自然,”傅長黎面上沒什麼表情,“不然在哪裡過。” 唐絲絲重重點頭,笑吟吟的道:“好,和長黎哥哥一起過年。” 傅長黎仰頭將一盞茶喝乾淨,乾裂的嘴唇得到滋潤。 他長的好看,五官無一不精緻。形狀溫柔的嘴唇上還沾著水珠,他隨意的抿了一下,化為絲絲水光。 唐絲絲盯著傅長黎的嘴唇出神。 額頭忽地一痛,是傅長黎起身,屈指敲她的腦門。 “披上厚實衣服,帶你去看東西。” “看什麼?” “看了便知。” “你先告訴我嘛~” 撒嬌沒用,傅長黎嘴巴嚴的很,就是不肯說去看什麼。 紅梅過來送大氅,唐絲絲捂的嚴實,換了羊皮靴,跟著傅長黎往外去。 晉城人口沒有京城多,因此房屋建設便鬆快許多。 他們的住處門前有一條寬敞的大路,推開門,便瞧見傅長黎的棕紅汗血寶馬拴在門口。 唐絲絲剛要問看什麼,就見棕紅馬匹甩開蹄子挪動了幾步,露出身後一匹棕紅色的小馬。 “馬駒!” 小馬毛皮油亮,腿肢強勁有力,呼吸時候噴出白氣,嘴巴里還嚼著草料。 唐絲絲驚喜的跑了過去,忍不住去摸馬兒,但手停在半空中,轉頭看向傅長黎。 “可以摸。” 馬匹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調`教好了,乖順的很。唐絲絲的手落在它的鬃毛上,它一動都不動,任由她撫摸。 “哇!”唐絲絲激動的全身都在發熱,一點都感覺不到寒意,高興的圍著馬駒走了一圈又一圈。 “長黎哥哥,這真是送給我的嗎?” “嗯,這匹馬明年春天就會成年。” “長黎哥哥,看,我們的馬兒一個顏色呢!” 準確來說,傅長黎的馬兒是棕紅,而唐絲絲那匹則是偏向棗紅,不是一種紅法。 但她喜歡怎麼說就怎麼說,甚至躍躍欲試,想要騎馬。 “可以騎嗎?” “暫時不行。” “哦,好吧。” 瞧見唐絲絲眼裡的失落,傅長黎思忱片刻道:“但你可以騎我的。” “騎小紅啊!” 傅長黎忍著額頭突突跳,糾正道:“再說一遍,它叫踏風。” 唐絲絲才不管這些,她小時候就喜歡管它叫小紅,叫順嘴了。 “要不要去?” 身穿黑甲的青年抱著胳膊,菱角分明的面容給人一種疏離高傲之感。 站在門口的紅梅壓低聲音問福海:“世子是不是生氣了?” 福海滿腦子問號:“沒有啊,你怎麼看出來的?” 紅梅:? 福海:? 二人對視了一會,放棄溝通。 這會兒功夫,唐絲絲已經上馬了,傅長黎牽著韁繩指揮踏風往前走。 坐在高處看底下的風景和平日裡完全不同,唐絲絲笑的開懷,想要叫傅長黎也上來。 “你騎就好。”他道。 可惜,唐絲絲許久不曾騎馬,沒一會就大腿內側磨的發疼,只能回屋。 傅長黎也出去忙碌了,說晚上不必等他吃飯,要晚些回來。 騎馬回到軍營,所有人都在忙碌,士兵們臉上喜氣洋洋,都蹲在那分棉花。 “交出去一部分,請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