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計程車兵數量高達一半,剩下的雖然不至於臥倒在床,但很明顯情況也不好,捂著肚子往茅房去。 劉義焦急的加快了腳步,到達大夫們的住所時,幾個老大夫還在熬藥。 劉義上前展示方子,同時也將黑甲兵轉好的情況道來,末了說道:“只要在現在熬的湯藥裡添三味藥材就行了!” 石大夫先開口:“這方子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你怎麼確定沒問題?” 劉義再提黑甲兵,石大夫嘲諷道:“也興許是他喝了我們熬的藥見好,你只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趕上痊癒的時辰了。” 劉義急了:“不是的,真有用,不信你們隨我過去瞧瞧!再說,這方子我們都能看出來,沒有任何問題,為什麼不能用?” 還有兩位年歲大的大夫,劉義想從他們那尋求支援,只要他們同意,石大夫也不能阻攔。 可倆人不置可否。 很顯然,都相信保守的治療方法,誰都不想承擔責任。 如果軍營裡士兵吃不明白來歷方子出什麼問題,不是小事。 劉義又苦口婆心的勸了一會,但幾個人堅持。劉義無法,拿著方子走了。 “他不會是去找兩位將軍吧?”有大夫問。 石大夫哼道:“怕什麼,我們這叫穩紮穩打,就算是吳將軍和封將軍來了也不怕。” “也是,自古以來治療腹瀉就是用這些草藥,亂用出問題更糟糕!” 幾個人聚在一起,說著嘲諷劉義的話。石大夫還左右看了看,問了句:“阿炎不在啊。” 阿炎和劉義關係好,最好不要讓他聽見。 “剛才還在這,估摸著是去看望士兵了吧。” “那就好。”石大夫繼續嘲諷劉義,順道嘲諷藥方子的主人:“就是一個仗著美色沽名釣譽之人罷了,才十幾歲的年紀,怎麼可能比魏大夫厲害,你們說是不是啊?” 魏大夫是行軍大夫裡地位最高資歷最老之人,很多事情都要最後讓魏大夫拿決定,自打石大夫來了之後,就時不時的溜鬚拍馬。 顯然,頭髮鬍子花白的魏大夫享受其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年輕人有時候急於出名也可以理解,但戒驕戒躁穩紮穩打才是正理。” 石大夫:“是,魏大夫您說的是。” 正欲再拍幾下馬屁,就見劉義帶著一個人過來了。 後頭那人走路緩慢面色微白,正是之前病的走不了而留在軍營裡的黑甲兵! 劉義走幾步就停下轉身等人,短短距離硬是走了許久。 眼看著就要走到門口了,卻忽然聽見一陣震耳欲聾的號角聲。 劉義初來乍到,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黑甲兵面色刷的白了,“有敵襲!” “什麼?”劉義沒反應過來敵襲是什麼意思,便見有不少士兵掙扎著出來,朝著一個方向湧去。 主帥帳內。 吳將軍一言不發看著手中的飛鴿傳書,片刻後,扔在火盆裡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