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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灑一關,空氣也通透起來。 只是手感變得溼溼黏黏,倒感覺比剛剛花灑噴下的水還要灼人。 “沒想到,阿澍還有這種底線。”林逾靜頭一歪,眼睛雖是不敢看他動作,但一說話勾得人心都是癢的。 “不能禍害小孩。”陳京澍說完,見她扭捏半晌,低沉笑著道:“捏住這裡把空氣排出去,然後拉著這個邊緣,套上去。” 跟著他的指引動作,林逾靜感覺熱帶叢林裡掉落一顆熟透的蜜桃,香甜氣味瞬間填滿整個玻璃房。 花灑重新噴出熱水時,她毛孔有被瞬間放大的感覺,灼燙原來也是一種痛覺。 她一雙漂亮勾人的瞳,都盛滿了淚光。臉頰分不清是羞紅的,還是痛紅的。 只緊咬著下唇,下意識去忍耐身體傳來的,前所未有的撕裂痛覺。 “靜靜,不要憋氣。”陳京澍好像比她還疼,一開口眉峰都皺出一個川字,本抓著她手腕的手慢慢上滑,與她根根手指緊密相扣。 她太痛了,本能的胸腔劇烈起伏,倒吸涼氣。 喉嚨都被細碎的哭聲堵著,說不出一句話。 “痛,是嗎?”他問,“我出來,讓你緩緩。” 林逾靜淚珠顆顆掉落,直視著他眼睛,搖頭,“阿澍,你吻我。” 她不捨他出去。 生理的痛,遠不及心裡的疼。 甚至想,疼點也好,這樣就能記憶深刻一些。 畢竟不能相見的日子,恐怕要佔據整個後半生。 何時痛覺消退的呢,或許是她說服自己,擁有太難了,此刻是她入懷感受相愛,就已經足夠了。 那些戰慄,舔舐,潮汐,低聲的曖昧調情下流話,都開始變得鮮活。 “阿澍,你會不會記得我很久?”林逾靜被他抱了起來,突然的失重感正中靶心,她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陳京澍仰看著她,少年人有不知疲倦的精力,“初戀,一輩子都難忘。” “只是初戀嗎?” “你是我所有的第一次。” 林逾靜雙臂撐著他肩膀,埋頭咬在他胸前。 “靜靜,再咬重一些。”陳京澍託著她臀,轉了個身,面向鏡子,“我喜歡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林逾靜也有半刻鬼迷心竅,真的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下去。 牙印清晰見血,溫水一衝,瀰漫腥甜。 “這樣就公平了。”陳京澍仰頭,眼眶中有淚光,舔舐掉她唇角的血,“我們血肉坦誠。” 林逾靜想,這一刻他們之間的愛應該算深達靈魂的。 負距相連仍覺不夠,看著他的臉,也仍覺思念。 兩人不知在浴室多久,反正被抱在懷裡的林逾靜,都覺得好累。 然後陳京澍才終於拿著浴巾裹著兩人邁步走出玻璃房。 臥室的空調開著,冷風一吹,她身體本能貼向陳京澍。 “才分開一分鐘,就這麼迫不及待?”又痞又壞的一張臉,染了點慾望,像是夜色裡性感的流魂。 林逾靜仰倒在床上,手臂直接鉤住他脖頸。 陳京澍便單手撐在她身側,另一隻手撫摸著她長髮,繾綣又神情。 “陳京澍,你好像,還挺會。”招式格外多,玻璃房裡拉著她不知換了多少姿勢。 不過她這話,絕不是誇他,而是帶了點醋意質疑。 陳京澍似是看出她話裡有話,手臂環過她腿,低俯下身子,“我不騙人,你是第一個。” 只是仗著年輕,活力旺盛。 他又從小就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孩子,所以學習好的同時,也會跟著有色影片,學習。 “我還以為,品學兼優的乖孩子,不會看那些。” “以前看是因為好奇。”他故意欺負她,突然用力幾下,加深語氣,“最近才頻繁點,緊急補課,好課下共同探討。” 窗外浪潮翻湧,臥室內是濃稠到攪不開的蜜。 白色牆壁是兩人正親吻的倒影,一抬頭就能看到難捨難分的場景。 林逾靜喉間發出細碎笑聲,瞳孔亮得盪漾,“我很喜歡。但是揹著我一個人補課,我不開心。” 陳京澍掐著她腰加快了速度,在逐漸失控的水聲和低喘中,湊到她耳邊,“好,下次帶你一起,我們課上探討。” 林逾靜盯著天花板,吊燈都在猛烈搖晃。 許久,大雨初歇,她軟軟側倒在床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微微飄飛的紗幔外,是朦朧泛出魚肚白的天空。 林逾靜去摸陳京澍挺直的鼻樑,唯有心理活動,長這樣鼻子的男生,很大很強很持久。 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初夏的黎明是清冽靜謐,又極致浪漫的。 被陳京澍抱在懷中,她也開始愛這繁雜的人間,想趴俯到窗臺,同東風訴一訴這些年的苦難。 “想什麼呢?”陳京澍閉著眼,聲音又沉又啞,欲氣就顯得更重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