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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編織草帽摘下,用紙巾給她擦乾汗珠,才向景區服務廳走去。 “小姑娘,你這物件長得真好看。到底是北方人,看起來有一米九吧。”涼亭下等她畫畫的遊客,閒著無聊和她聊起天來,“你長得也好看,和畫報明星一樣,就是更像南方人。” 林逾靜禮貌笑了笑,解釋道:“嬢嬢,我倆是同學。” “你信我小姑娘,嬢嬢看人可準了。”上了年紀的嬢嬢們,看到對眼的小年輕,就愛撮合物件,“那孩子長得周正大氣,一看就知道未來前途無量。還不會因為發達學壞,你倆好好處能共白頭呢。” 曬了一天,林逾靜本就燥得很,這話更是像往她嘴裡喂一塊黃連。 又苦又澀,還吐不出來。 她只能乾笑,不尷不尬回一句,“他戴著墨鏡,您都能看得見他未來呀。” “所以說你是年輕小姑娘,看人要用心看。” 林逾靜點了點頭,將畫好的畫遞過去,“嬢嬢,這畫算我送您的。” 這也算是她最後一個客人,準備等陳京澍回來,就收拾畫箱回家。 “美女,還能畫不?”粗獷的男聲從頭頂飄下,林逾靜抬頭看那人長得凶神惡煞。 旁邊還跟著,他們班曾亦行。 “不好意思,我收工了。”曾亦行一向和陳京澍不對付,眼下帶人過來明顯想鬧事。她還想多賺幾天錢,並不想被攪局,也不想給陳京澍惹事。 “美女也太不給面子了,剛剛那麼多人都能畫。” “程翔哥,她是陳京澍物件,所以才不給你畫。” 林逾靜深吸一口氣,被曾亦行的行為觸及底線,終於忍不下去,“曾亦行,你是屬挑屎棍的嗎?還是有紅眼病這種家族遺傳?” “你這娘兒們,說話怎麼這麼難聽。”程翔霍然起身,“我看今天得好好教你,出門在外怎麼說人話。” 眼看程翔朝著自己過來,林逾靜伸手從鉛筆盒裡拿出美工刀,準備隨時防身。 “程翔,你碰她一下試試。”熟悉的低沉狠戾聲音,像是夏日從天而降的冰雹,具有壓迫殺傷力。 “京哥也在呀。”程翔語氣恭謙,表情卻不以為然,“不就一妞嘛,兄弟間玩玩怎麼了?” 陳京澍舌尖頂了頂腮,直接站在林逾靜身前,像座無聲卻堅實的山。 “玩玩?哪有兒子玩他媽的道理?”陳京澍一臉的玩世不恭,懶洋洋歪頭,不緊不慢地先給林逾靜擰礦泉水瓶蓋,“不想現在被你爹扒光捆樹上,拿皮帶抽,就趕緊滾。” 這話無疑像戳中程翔某段至暗回憶,“你他媽個人盡皆知的雜種,你想被你爹抽,你有爹嗎?” 眼看兩人劍拔弩張,下一秒就要大打出手。 林逾靜看到遠處正在巡邏的警察,大聲呼喊,“警察叔叔,這裡有社會青年尋釁滋事!” 瞧著警察朝他們看過來,林逾靜對著曾亦行說道:“他一個社會混混不懂法,你應該知道尋釁滋事屬刑事責任,少則五年多則十年。到時候只怕你千年老二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