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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京澍逗她,“還以為林大才女只會畫畫,沒想到還有攝影天賦。” “皮毛而已。”林逾靜說道:“也就閒著的時候,拿手機感受光影和構圖。比畫畫深奧,需要多拍多練。” “我知道了。” 林逾靜看著陳京澍,不懂他知道什麼了,但想到集訓班佈置的速寫作業,問道:“你放學有空嗎?” “怎麼,想和哥哥約會?說來聽聽” “是速寫作業,我需要一個模特。” 陳京澍壓低聲音,不老實地踢了踢她腳尖,“哪種模特?哥哥可是正經人!” 林逾靜算是看透他痞冷的外表下,是顆賤痞的心。 美術統考改革幾次後,速寫考試就只給試題內容,考生需要自己判斷描繪人物比例、形體和結構。 所以集訓階段,就需要大量地練習。 最近是男青年階段練習,陳京澍無論是身形比例還是容貌特徵,都非常適合入畫。 主要,賞心悅目。 “我就坐在這裡寫作業?”放學後,陳京澍跟著她到畫室。 “嗯。坐在這裡就好。” 那天,林逾靜特地從畫包裡拿出一個新的速寫本。 等畫完作業回家,天已經整個漆黑。 “我看看,你畫得我。” “這是我的作業,不給看。” 陳京澍也不計較,走在前面,冷哼了聲,“不光嬌氣,還小氣得很。” - 時間一晃,已是國慶前一週。 月考剛結束,就迎來全國中學生數學奧林匹克競賽。 彭鎮一中共選出30名考生,學校統一安排大巴車送人到市裡參加省賽。 褚言:“京哥,行李箱給你準備了零食,晚上餓了吃。” 曲溪:“京哥,我們等你凱旋。” 陳京澍從車窗裡探出頭,向兩人道謝,又看向林逾靜,“出征在即,鎮北大將軍夫人,有沒有話要交代?” 林逾靜仰頭看他,午後的柔和光縷映的少年清雋邪痞,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笑。 她心臟漏了一拍。 “帶江山回來吧!”她說。然後踮起腳,將那本只畫他的速寫本扔進車裡。 陳京澍飛快翻了幾頁,低笑聲,“家裡領導發話了,那就,使命必達!” 林逾靜抬了下手,然後下一刻陳京澍迎著伸出手,兩人默契地擊了一掌,像是許下無言盟約。 褚言站在一邊,補了句,“你倆好甜呀!” - 陳京澍比賽回來那天,也是國慶節放假前天。 “校報欄,成績張榜了!”不知誰喊了一聲,所有人湧下樓去。 林逾靜站在前排,身後是陳京澍,他單手撐著欄杆,不給別人半點擠到她的機會。 “陳京澍,你又是第一!”她一臉激動,轉頭笑著對他說道。 “你家陳京澍什麼時候考過第二。”褚言調侃道:“不過逾靜你也很牛,文化課和專業課藝術部雙一。” “誰看了不說一句,靜靜和京哥,絕配!”曲溪補充道。 站在他們不遠處的千年老二曾亦行,臉色黑到發綠。 這次月考,幾人考得都不錯。 褚言看似吊兒郎當,但成績一向穩定在一本線,曲溪再稍微努努力,八大美院基本沒任何問題。 “好不容易國慶撞中秋,一共八天假期。就因為我們高三,強扣成五天,這合理嗎?”只不過有人歡喜有人愁,成績不理想,還要被縮減假期。 回家路上,曲溪說父母要帶她出去旅行,問其他人假期如何計劃。 褚言抱怨,要去美髮店做老媽的新色展示樣頭。 林逾靜想起上次陪陳京澍去醫本聞由鵝君羊一五二而七屋耳爸一整理院給陳璇拿藥,無意瞥見她身份證生日是十月中旬,“我準備去公園給遊客畫速畫像。陳璇阿姨要生日了,我想送她一份禮物。” 雖然她來這裡的目的不單純,但這一個月,卻因為陳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母愛。 餐餐豐盛的熱飯,無微不至的關心,每天夜自習回家,都有人亮著燈等待。 好似,太陽普照大地,野草也得到恩賜的光。 陳京澍略顯意外,“我媽不在意這些的” “陳京澍,你不懂,”她想為自私的自己,做點補償。 就像,以為找陳京澍要一個准許撒謊的承諾,就可以安心做女騙子一樣。 - 國慶十月,秋老虎依舊猖獗。 作為成熟的濱海旅遊城市,每逢節假日,澎濱灣浴場公園都要衝上熱遊榜單。 “渴不渴?”兩人坐在涼亭下一整天,縱使陳京澍拿著扇子,不住給她扇風,仍不解暑熱,“我去給你買冷飲喝。” “我想要礦泉水。”林逾靜仰頭說道。 陳京澍脖子上掛著她的單肩包,臨近正午的太陽,灼得他眉心微蹙,戴著墨鏡仍覺刺眼。 離開前,還不忘先把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