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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茅山下的一個村子裡,直到今天,仍不見殿下回來,才出發回魔界的。”我逮住他說話的空檔忙出聲道。

殺阡陌停下了說話,他捏起我肩上的一縷頭髮放到肩後,“哦?茅山下有什麼村子,暖暖是在騙我麼?”

我與秦大娘的相處歷歷在目,以為魔君生氣又在逗我,只道:“是個叫瓊花鄉的村子,婢在一戶秦姓人家中住了月餘。”

他聽了聽後,斂了斂眉,看我不似在胡說,沉吟了半刻。

“你這麼說是進了那村子,住了月餘,從未離開這茅山下。”

我點頭稱是。

“那暖暖,你可知道,這一月只是在你,對我實是足足有一年的時間,只在方才本君才察覺你的氣息。”

“啥?”我想我當時的樣子的確夠傻,殺阡陌輕輕一笑,似春色之中花開一樣。

“想必是你機緣之中進了哪處小世界,亦或是高人之所,才會時間不同,氣息也沒有了。”

“可秦大娘就是凡……”我卻猛地想起了離開時,她說的那句話,想必真正指的是我能再次找到瓊花鄉也未必了。

“呵呵,這天下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暖暖不知道的就更多了。”他給了我一個栗子,敲得我額頭一響,動作親暱。

我卻因為他這個動作意外沉默下來了。

在我看來,與魔君最多也只一個月沒見,但對他來說卻是足足有一年的時間,對我來說卻是尚在原地等他,但對他來說卻是沒有理由的消失,我不知道是因為我從根本上還是個人,所以即使是一年,對我來說也足夠久的了,但魔君卻給我種我只是消失了一刻罷了,一年對於他來說短的可憐。

短得他甚至還可以同我一樣打趣說話,比之分開之前還似親好一些。彷彿我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從未離開過一步。

可,真的是這樣嗎?明明消失的人是我,但我卻如鯁在喉。彷彿自己之前以為對於這個人來說我還是比較有分量的認知被打破了一樣,我在不在都是一樣。我走了他也一樣開心的過日子,我出現了也不過是多了一個逗弄的人。連態度都不用改變,反正只是一個不重要的人笑著說說話就算打發了。

我對著魔君扯了扯嘴角,這明明該是安心高興的事情我卻好像比之前更難過了。

我看著殺阡陌漂亮的臉,這真不愧是六界最美麗的人模糊了性別的琦麗,勾人心魄。像是被這豔麗刺傷了眼睛我眨眨眼卻發現臉頰一涼,原來竟是已經哭了。

“暖暖?“

我擺擺手,哽咽道:“沒事。”我到底還是個凡人,管不了自己的心的。

後來的後來,我曾問起那一年他都去哪裡了,他答道,開始是在魔宮裡等我,後來便出去滿世界的找,最後甚至以為我去找花千骨,他打聽到人在長留山,就立馬跑去了,結果人沒有找到,反而送出去了一節小骨。

說著他親了親我的額頭,我知道你膽小,所以會一直在你身邊。

我知道那是在解釋,也笑著並不多問,轉而問他是為了玄天傘找我的嗎?這個問題,我想了多年,不明白那時,他對於一個侍婢,為何滿世界地找了整整一年。

他驕傲地笑了笑,將裘皮搭在我身上道:“那時候,你還沒有誇過我美貌一句,怎麼可能就放你走了。”

他聽我說完看著我的神情,露出些許困惑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哭了似是沉默又道:“本君說過今後會護你安全,”然後頓了幾息說,“走吧。”

我不知道他看出了什麼,或是想到了什麼,內心的失望讓我厭厭的什麼都懶得關注。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我將手中的玄天傘為魔君撐開,殺阡陌在我看來是絕不應該太過親近的人,他的身份太過特別了 ,而在這個世界裡面也不得不說這個人關係著整個世界的走向。至於我?一個小小的魔族現在幾乎還有著炮灰的危險,我害怕死亡因為不敢確認自己是否可以回到原點,還是就這樣煙消雲散了,就算是不想承認到如今我還想著是否是一切過後可以回去,我活了四百多年的時間但到現在想著的還是最初的時光,即使因為活的太久像是隔著一層窗花一般但是一個人的私慾便是越發得不到的那便是越牽腸掛肚的,所以自己是不能因為有旁的原因有了掛念。

如今知道自己對於魔君其實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有分量其實也好,我眨巴著自己的眼睛安慰著自己:其實以前你也不是對魔君沒多大的真心的嗎?現在知道自己想的太美好了又傷心個什麼呀,都是活該的,誰叫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