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曾經委屈難過說自己要死了的話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剛剛好起來又開始胡思亂想真的是夠作死的,這樣耗費心神想東想西的我臉上又白了一層,立馬便被餵了一嘴的東西,舌頭一麻自動就嚥了下去。
我一面對自己唾棄不已,一面覺得魔君怕是對我心懷愧疚,他恐怕會以為因為自己的緣故我才傷成這樣整天面色說不上有多好,所以盡力配合他,他想做的不多做阻止,只求必應。
“謝謝殿下。”我接過湯藥一口灌了下去,大概因為奇怪東西吃得夠多的緣故,連味道也覺不出來了。
“暖暖好多了。”
我聽他今日語氣似是好多了,忙笑道:“吃了這般多的東西,我快好了,多謝殿下照顧。”
他聽到這話果然開心了些,而後又似想到了什麼,臉上一片厲色閃過,“那夜叉實在該死,連你也敢碰。”
我曾不知從哪知道魔君向來忌諱別人傷了他的人,看他的神色不對,開口道:“那夜叉不是死了麼?殿下別生氣了,”我想了想終還是又問,“他長得倒是奇怪,我從未見過。”
魔君笑了笑,他接過我手裡的碗,道:“是隻成了精的海猴子,成了巡海夜叉又修成了人形,不過卻是個下賤東西。”說著有將手在我兩邊下顎脖頸貼過,摸著溫度正常方收回了手。
我抿嘴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方又看了我的臉色才嘆道:“這次是我疏忽,斷不會有下次了。”
聽到這句話,我總算是疏了一口氣,猜到他算是終於想通了,忙道:“謝謝殿下。”
魔君不回話沉默地拉了拉被子走了出去,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猜不到他又想些什麼,只好復躺了下去。
後來他的確是做到了自己的話,卻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