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了。
殺阡陌滿意地看到自己的奉香受自己的命令”高興”地去玩了,他想了想怕是要些時候,便兩眼一閉,準備睡個美容覺。
這處涯角上的花,倒是頗多,我沒學過什麼插花茶道之藝,按著自己的喜好胡亂摘了一通,等束好後才發現這些花美則美,只是素雅以足,嬌豔不夠,我想了想魔君此人想必是喜好瑰麗更多,只好將這束花裹了層法術,收入袖中又新摘了些色澤美豔的花。
待再次束好,我將花插入壺中,倒也好看,只是壺中無泉水,不然更添意趣。我想了想,又向魔君那處望去,看人似乎又睡著了,便決定還是去找找泉水,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也是我找份事幹,免得回去又呆站著。
我下了涯角向森林走去,一路注意看,以免自己忘了回去的路,這樣人類的習慣到現在也改不了,我也不在意這麼個小習慣,畢竟也礙不著別人。森林頗大,我也從未去野營生存過,懷著種找不到也無傷大雅的心情,我向著更潮溼一些的地方走去。溼一點的地方,總會找到什麼吧。我偶而能看見樹幹上成雲成片的蘑菇和木耳,能聽見尖細悅耳的鳥鳴,樹葉被風吹響的聲音同我裙襬飄著咧咧作響。這是我從未遇見的,這四百年甚至是前世也未有見過,我無法用那被遺棄在角落多時,撿也撿不回來的修辭來形容自己的所見,而心情也是欣喜之餘又有種寂寞,這裡的確很美,但入我所眼卻不會太過高興。
我妄自琢磨自己古怪的心情,竟出神的一腳踏進了一個水潭,冰涼的誰激得我一頓,低頭一看,鞋和裙角已然溼透了,我吶然地收回自己的鞋,煙黃的鞋而如今漬了水色澤更深了,我忙單腳跳開將鞋脫了下來,那被我一向視為麻煩的襪套也仍在一旁,伸手把溼了的衣裙處擰乾,有些喪氣地就坐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
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這找水也是一樣,凡是要付出點代價。我自我安慰道,才又將鞋子扒拉了過來,我尚沒學會那些可一瞬間脫幹水的法術,如今真的是追悔莫及。只好拿著鞋子猛地抖它幾下,又擰乾襪套,伸出腳丫子,齜牙咧嘴地把冷溼的襪套穿了上去,這天氣只是微暖正適宜,但這森林之中枝葉遮天蔽日,涼風溼冷穿上襪套,我頓時打了個激靈。
“嘶——”
我皺眉便要去拾鞋子。
從我後面迅速伸出一隻手來,一手擎住腳踝再一轉,襪套便自己抽了出去。“美人這是要穿鞋麼?”這聲音尖利喑啞,說話的人溫熱溼黏的氣息噴在我耳邊。他動作太快,我尚在被那聲音驚赫之中,這人已經空手抓住了我的腳。
“這細皮嫩肉的。”他說著另一隻手已按在了我的肩上,我只感到這人一雙手冷得如同這水潭一般,就連那混合著異香的溼腥氣也讓人噁心。
“……”我嚇得張口就是一叫。
“呵呵,”他得意地笑了笑,“我不喜歡吵鬧。”那雙手像它的溫度透著死人一般的慘白,激得我全身冒出了疙瘩。
他那黏溼的舌頭輕輕勾了勾我的耳廓,這晴色的動作讓我差點吐了出來。但這人彷彿是知道一般,按在我肩上的手一勾緊緊的勒住我的脖子,將我整個人圈在懷裡,生生將作嘔給勒了回去。我脖子一哽,差點沒背過氣。
我動了動嘴,全身似被貼在了塊冰上,冷氣從背脊直竄腦門,血管神經質的跳了跳,扯得生疼,我伸出手抓住了勒在脖子上的手臂,往外拉了拉,這個人冷得可怕,只這片刻,我居然連心肺也凍疼了。
“唉呀呀~”他語氣輕挑,一手強硬一手溫柔,那隻勒住脖子的手絲毫不動,另一隻手卻纏綿惡意地捏了捏,而後一寸寸向上移去,所過之處冰涼溼滑,留下一層粘液,簡直噁心
“別動。”
我只覺得噁心難忍,又冷得發抖,這個人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但他全身陰溼,心懷惡欲,估計也不是什麼好玩意,我心跳如鼓,瞧那隻手越滑越上直到撩起我的褲子,在我的腳窩處,撓了撓,只覺得腦門一涼,便什麼也不顧後腦勺猛地向後撞去。
這一撞結結實實,我眼冒金星半天也沒回過神,等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被轉了過來,這人的樣子直直撞進我的眼裡。
他的臉也一如那雙手一樣慘白,陰鬱得彷彿是塗海的惡魔,那頭長髮似海藻溼漉漉的貼在他的身上,半身赤裸只著一條長褲,那褲子到不知是什麼織的,乾淨柔軟不見溼氣。
“倒是刁蠻人。”他咧開嘴角透著著猩紅的舌頭,傳出一股淡淡的異香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