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都呆在指揮中心,哪兒都沒去。作為他的小廝,樂山和樂水都不能走遠,以便主人出來隨時侍候。只要把這段時間守護指揮中心計程車兵提來一問,就清楚了。
果然,過沒多久,岑毅的隨從就走了進來,稟道:“守值計程車兵看到這兩天樂山與孟夏孟郎中的隨從裴明走得很近。在樂山去請夏郎中過來看病之前,他跟裴明還在一起嘀嘀咕咕。”
不用再往下查,這件事再明顯不過了。裴明是孟夏的隨從,孟夏又一直巴結著李玄明和周易知。樂山下藥後,又是第一時間叫了李玄明和周易知過來,好“撞破”夏衿和羅騫的“好事”,盡毀他們的名聲。就算後來孟夏沒有跟來,他也完全脫離不了干係。
至於李玄明等人為何處心積慮想毀掉夏衿,帳篷裡三個人不用想就都能明白。無非是“名利”二字。
想到這裡,夏衿又把那日李玄明來利誘她的事跟岑毅說了一遍。
“這件事,我會偷偷稟報給皇上的。”岑毅的眼裡透出一抹寒光。
蘇慕閒則看了夏衿一眼,沒有說話。
既把話說清楚,夏衿便告辭離開。她掀簾出來時,蘇慕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