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雖然看起來有些不盡人情,卻無法掩蓋住天生的美,果然和傳言一般,有迷住殿下的資本。
想罷,如個老人似的親近上去,“這是月若妹妹吧,你的房間我都規整出來了,不知你會不會喜歡,一會先去看看再說,缺什麼就說,不必客氣。”
這一番親熱未贏得月若半分微笑,人依舊毫無表情的站在夏侯凌身邊,一言不發,倒顯得知雲如跳樑小醜,還好剛才自己遣散了那幫偏殿的女人,不然哪裡下得檯面。
不時,反而殿下開了口,“她的事你不必管,沒事都下去吧。”說完便開始親自安排月若的一切,把那群只為他一人梳妝打扮的女人們齊齊忽視。
所有人就這麼聽著,別說去偏殿了,殿下竟然讓這女人自己在離宮選一間她看得上眼的房間住,最後還喚來自小的侍從易安隨她差遣,簡直讓人羨慕到發瘋。
有多重要7
吩咐完,夏侯凌更衣沐浴去了,月若也被易安的引去選她‘看得上眼的房間’,連同她身後的兩個丫鬟,都可以留在離宮,對於夏侯凌的女人來說,月若的出現,猶如晴空霹靂,震得人怒火難滅。
“知雲夫人,好久不見。”人散去,偌大的正堂只剩葉殤與她二人。
“是啊,久得殿下身邊舊人換新人。”一向在偏殿地位崇高的知雲夫人哪裡受得了這個氣,改日一定要好好的收拾那女人!
聞言葉殤又是一笑,“夫人莫要為月若姑娘生氣,她就是那個性子,殿下也從未將她當做自己的女人看過,所以……切勿給自己惹什麼麻煩。”
“葉大人是什麼意思?”
“月若姑娘不是殿下的女人,葉殤這話說得還不夠明確麼?”他挑眉,像是在示意什麼,知雲對上那眸子立刻就懂了,面上帶笑,“多謝大人指點。”
三言兩語,便回了自己的該回的偏殿。
葉殤無奈的舒了一口氣,他這是在做什麼?幫受詛咒的公主擋麻煩?
選了一間她覺得安靜,大小適中的屋子,月若便把這居室暫且當家了。跟來的鈴兒與青萍被領到下人們統一居住的地方,看來平時沒什麼要事,也不得待見。
易安一路給月若說了許多離宮的事,整個宮分好幾塊地方,有專供食客居住的能人館,亦有殿下圈養美女的偏殿。
不外乎都是規矩和禁忌,在他眼裡,月若這美得能讓所有人心動的女子,也不過是殿下的新寵,末了不忘讓她對知雲夫人恭敬些,畢竟知雲夫人是偏殿內被夏侯凌認可的唯一侍妾,其他女人連妾都算不上,負責偏殿的一切事物,月若早晚也會去偏殿吧。
可易安說的話,月若怎麼會聽進去,從來都按自己意志主宰一切。
沐浴以後,換過乾淨的衣裳,她便推門踱出去,想隨處轉轉。
有多重要8
彼時天色已經暗淡,偌大的太子離宮,顯得人影荒蕪,宮燈一盞一盞的豎立在路的兩旁,照亮了灰色的石牆和單調的擺設,越發冷清。
只有滿宮栽種的梨樹開出許多花,粉白的花瓣灑得到處都是,掃也掃不完,粉嫩的顏色才給這裡添了幾分生氣。
雖然離宮單調,也總比悶在房裡好,四下亂走,隱約間,就聽到一陣悠揚的歌聲傳來,那聲音婉約曼妙,伴隨著風傳入她的耳中,雖然很動聽,卻與這青磚石瓦格格不入。
當下就對唱歌之人產生了興趣,怎麼太子離宮也有如此生動的人嗎?不像夏侯凌的作風呢。
順著歌聲,她輕易找到了那小院子裡邊舞邊唱的女子。
也不知是如何走到這院子的,一方天地,尤為的獨立突出,連線著她來的那一處,正對著的那面同樣開了一道相似的門,像是兩個不同地方的連線,只是這裡的梨樹要更多一些,梨花開得更加嬌豔,風一吹,洋洋灑灑的花瓣隨風而起,本身就在舞動,而那唱歌的女子呢,獨自一人,舞在花中,宛如精靈。
幾個優雅的轉身舞動間,溫和的眸子衝月若微微一笑,繼續起舞,直至一曲罷了。
“是月若姑娘吧,早就聽聞你絕色天資,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跳舞的女子大方示好,雖然誇著月若,可她的表親未曾像別人見到她時那般驚訝。
確切說,是第一次見到自己沒有什麼大反應。
但不失為正常人一個,月若也笑,“你的歌舞雙絕,我可比不上呢。”
女子得以誇讚,盈盈一笑,上前兩步對月若微微躬了躬身子,“奴婢浣採兒。”不驕不躁,很是大方。
“不必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