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酒的是誠王夏侯淵,為人陰險,離他也遠點。”
“那夏侯凌又如何?”已經站起來的月若破天荒的回頭問,調侃說不上,眼裡那神情,除了不屑再看不出任何意味了。
剛才那一個交匯,加上現在夏侯凌又特意提點,憑名字就知道都是魏王的兒子們,而且還是私下裡爭得很厲害的,只是凌太子命好又撿得魏王一身狂傲,早早的做了太子,仰望他人。
被嗆了一聲,夏侯凌面上保持淡定,忽然將月若的手抓在自己掌心,漫不經心道,“夏侯凌,自然是要寸步不離。”
說完手稍用力,月若就被他攬入懷中,隨即人大笑起來,又引得涼亭外的人側面不已,有誰見過夏侯凌在那麼多人面前獨寵一個女子更朗聲大笑。
沒人敢多言,只覺得太子今日心情當真是不錯的。
當著如此多人,被扣住動彈不得,月若除了瞪他,也做不了什麼,反正是著了夏侯凌的道。
太子晚宴5
“太子真喜歡月若姐姐呢。”遠遠的看著,鈴兒似乎挺高興。
青萍往那處看了一眼,隱諱的道,“這些皇室裡的人,沒個準呢,也許今天把你捧到天上,明天就踩在腳下。”
“也是啊。”聽完青萍的話,鈴兒又開始為月若擔心起來。
就知道鈴兒不會聽懂她的意思,青萍望著夏侯凌目不轉睛,百感雜陳。
既然作為晚宴的中心人物,夏侯凌也不可能抱著月若一晚上獨樂,沒多久幾個大臣樣的中年男子一同走了過來,使得那暗中無奈的女子從夏侯凌懷中解脫了。
沒有多餘的停留,月若直接沿著院中小徑往正殿走,看來是要回去了,夏侯凌雖與幾個大臣聊著,眼睛卻是在看著她,總覺得今日離宮人太多,不能放她一人。
走出那片喧囂,遠離了眾人各種目光,月若終於覺得輕鬆下來。
四周是那樣的靜,而她,早就與安寧有了至深的交織,依舊不喜歡太過喧譁複雜的地方。
踩著月光,一步一步的在離宮的內殿行走,風涼悠悠的吹,很是舒服……
忽然一襲人影映著月光拉長滑過,察覺身後有人,猛的轉身,只見到一陣白色輕煙向自己撲鼻襲來,人便再沒有知覺。
美人在懷,滿身酒氣的夏侯淳陰邪的一笑,太子殿下重要的人是嗎?
為太子慶生的宴會依然鬧騰,青萍提著燈籠原路行回來,鈴兒見她臉色不對,給月若送去的燈籠也還在手上,就問,“青萍姐,燈籠沒給月若姐姐嗎?”
得鈴兒脆脆的一聲,青萍才從剛才那幕回過神,連忙搖頭,擠出一個笑,“沒呢。可能是月若姑娘走得太快了,而且你知道,離宮後殿沒有太子允許不得擅自入內,這裡是殿下的離宮,不會有什麼事的。”
幾句話,把鈴兒騙過去了,分明看到醉酒的三公子夏侯淳將月若帶走,再看被眾人包圍的夏侯凌,青萍露出暢快的笑,才發現自己那麼恨沈月若。
也罷,過了今夜,應該就再看不到她這個人了。
太子晚宴6
才將抱著美人從後面出了夏侯凌的離宮,抬眼,夏侯淳又是一驚!
眼前是被擋住了去路,羽壁面無表情的望著他,手中懷抱長劍,身後幾百士兵肅然而立,手中握著的火把將這一方照得通明。
不及夏侯淳開口,羽壁沉聲道,“奉太子殿下之命,送三公子回府。”
夏侯凌無奈淺笑,“殿下想得周到。”
羽壁依舊冷色,走到夏侯淳面前,“在這之前,請將月若姑娘交給末將。”
沒有反抗或是其他的交織,夏侯淳無聲的將月若放到羽壁懷裡,錯身而去,藉著酒性不情願道,“告訴你們殿下,對女人太上心了不好~”
羽壁不動聲色的還擊,“殿下還說,不是三公子的,就不要妄想逾越。”
這真真入人心的警告,讓夏侯淳怒火難耐,可總是低人一等,只得強壓著訕訕離開了。
子時過,離宮內賓客散盡,夏侯凌也往自己內殿走去。
行到一半,他頓下步子,頭不回的道,“出來吧。”
在他身後轉角一處,青萍提著燈籠緩緩行了出來,“殿下……”
“內殿不得私闖,念在你初犯,本王既往不咎。”說完,他又繼續往前走。
可青萍不甘,竟然扔下燈籠直直上前從後面抱住夏侯凌,“殿下……求殿下給奴婢一個伺候您的機會……”
這話一出,夏侯凌無聲的笑了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