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青璇,跟我走!”鶴青璇應了一聲,卻聽鶴閒庭哇哇叫道:“慢著,慢著,璇丫頭陪著我!”
鶴臥雲無奈道:“好吧,好吧!”搖了搖頭,轉身出了廳去。
歸雲山主峰歸雲峰,鎖雲居內,宗主風揚,隱雲峰峰主“宇陽真人”秦羅宇,出雲峰峰主“血陽手”殘陽,落雲峰峰主“鳳霞仙子”楚玉鳳,飛雲峰峰主“酒國逍遙子”玄星子皆在。
風揚放下手中的《武林風雲月刊》拾起另一邊的《踏雲月刊》,看了半晌,又從桌上拿起一疊紙片,交給秦羅宇,說道:“你們且看看林家那孩兒的事!”
秦羅宇拿過紙片,但見上面條理清楚,盡是林朗於踏雲某年某月,做了何事,極盡周詳足足有數十張,一一傳給眾人翻閱。
待得眾人看完,鶴臥雲這才到來,風揚點了點頭,示意鶴臥雲坐下,開口道:“近兩月我極力觀察那林朗的一舉一動,以求看他是否有魄力擔起踏雲第一世家,如今看來,唉……”
殘陽真人疑道:“宗主,那孩子挺聰明啊,你瞧瞧這《武林風雲月刊》、《踏雲月刊》,可謂是如日中天之勢,也不知那小子腦袋裡裝的什麼,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他都可以做出來!”
玄星子附和道:“是呀是呀,這小子,竟然將美酒拿去賣……唉,唉,唉……”連嘆三聲,惋惜之色溢於言表。
楚玉鳳皺眉道:“宗主,您的意思是說……”
秦羅宇微微一笑,介面道:“宗主的意思,便是這孩子商海摸爬打滾或許是個中好手,若要擔起踏雲第一世家,把持社稷麼…未免有點……”
風揚點點頭,說道:“正是如此!蒼瀾大陸歷來都是一世家、一武林門派協同皇室把持社稷,如今我踏雲第一世家名存實亡,林家人又一心旨在經商,皇室更不用提,我泱泱踏雲,如今緊繫我歸雲山一身……”
頓了頓,忽又道:“不對呀,一個幼時便能隱忍十年之久的人,怎會胸無大志?難道林朗這次又將全天下的人矇在鼓裡去了?”
鶴臥雲起身道:“宗主,我贊成這種說法,聽青璇描述,那孩子的確有過人之處,我想,如今他旨在經商,暗中必有動作,只是誰也發現不了罷了!”
諸峰主臉現驚色,均難以置信,林朗年幼時十年之久的隱忍便讓他們吃了一驚,這次若真在暗中有什麼動作,那此人……莫非是妖孽?
風揚臉色稍緩,頷首道:“若真是如此麼……那也未嘗不可,臥雲,你對皇帝李聰有什麼看法?”
鶴臥雲沉思半晌,道:“李聰此次行為太過異常,如今踏雲大事,他都依賴林戰天頗重,僅為一個出言不遜的來使,而將林戰天收監,此奇一。皇宮近百人一夜被屠,他權作無事,卻是為何?此奇二!”
“收監林戰天,罷免林家父子官職,無異於自斷臂膀,若是換做我,能自斷臂膀,那邊只有一種解釋!”
“因為我又長出了一支自認為更加粗壯有力的臂膀!”風揚介面道。
鶴臥雲頷首不語,風揚問道:“奇二呢?”
“奇二……我也猜想不透,李聰此舉,大違常理……”鶴臥雲搖搖頭,他實在猜不出李聰為何會對家中慘案不聞不問。
風揚微微一笑,雙眼放著睿智的異光,輕聲道:“若我許你這天下日後一國之主,而你此時必要聽我話,若有何事不依我意而為,我便要懲罰於你……”
玄星子撫掌笑道:“對了,若有何事我不依你的心意而為,你懲罰與我,我心中雖然不願,但那一國之主的許諾卻重於家人的死活!”
諸人頓悟,若當真有人逼迫李聰做什麼事,李聰卻未辦到,那人便屠戮了李聰半數家人,李聰敢怒而不敢言,或許怒都不敢,只因有著更大的誘惑尚在前頭。這個誘惑,在他心中大過了家人性命,唯有這般解釋,才能說得通李聰為何對家中血案不聞不問之說!
“如此說來,李聰那蠢貨已然是別人的傀儡了?”殘陽怒道。
“不錯!但這個人又是誰呢?這個勢力又是哪一方呢?莫非是其他四國?李聰又做了什麼不合對方心意之事?莫非是……沒能殺死林戰天?若當真是,那林戰天……”風揚時而搖頭時而頷首,喃喃自語。
“宗主,我們在此猜測也不能解決問題,如今首要之事便是前往林家,觀望林家的態度,我想林戰天高位多年,林如海也是十多年的兵馬大元帥,必有他們的死忠,而如今卻聽不到擁護他們之人的一點聲音,這不奇怪嗎?”鶴臥雲急道。
“前往林家卻乃是首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