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魂雖然有解,但斷香卻沒有辦法。父皇雖然毒性不深,經過御醫的多方調養和治療,終於有了自己的子嗣。但其後太
醫們卻發現,此毒。。。。。。竟然可以遺傳。」
樓清翔倒抽口氣。
迦羅真明長嘆一聲,苦笑道:「果然,此藥不讓人斷絕香火,誓不甘休。」
「可是段貴妃。。。。。。」
迦羅真明側頭笑了笑,那笑容說不出的古怪,樓清翔隱隱明白了。
迦羅真明衝他招招手,樓清翔遲疑了一下,走過去,被他拉著一起在腳踏上坐下。
「當初選太子妃,幸好你拒絕了我。不然今日,豈不是要和我一般苦惱。」
「迦羅真明!你。。。。。。」樓清翔真急了,竟把皇上的名諱脫口而出。
「好了,我開玩笑的,你彆氣。」迦羅真明不明白,明明自己都是一國之君了,為何還要處處容忍這個青梅竹馬的雙兒?
難道真是習慣使然,還是這傢伙從沒把自己當皇帝看?
迦羅真明心中鬱悶,但難得看到他為自己緊張的模樣,也就不計較了。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那邊。。。。。。現在是什麼情形?」
童兒滿百天了。迦羅炎夜因為男身產子,身體損耗比一般女人和雙兒都大,可是童兒剛滿月他就迫不及待地發動早已籌劃
好的計劃,最近又十分忙碌,難免有些力不從心。但對於孩子重要的百日宴,他仍然要隆重的舉行。
樓清羽勸他:「不過是百日宴,你最近這麼忙,還是不要大肆鋪張了。」
「不行。我迦羅炎夜的孩子,怎能如此怠慢。」
樓清羽對迦羅炎夜不自覺流露的那種不可一世的語氣有些反感,而且他一向不喜這些鋪張浮華的事,皺了皺眉道:「現在
非常時期,許多隱患防不勝防,孩子還小,如此暴露在明處,怕有心人會對他不利。
「這裡雖然都是你的人,但還是小心些好,我們還是不要張揚了吧,就當為孩子好。」
迦羅炎夜聞言,心下一緊,道:「你說的有道理。」
樓清羽見他鬆口,柔聲道:「我看你最近很辛苦,不要太為童兒操心了。有我們陪他,不是比什麼都重要嗎?」
迦羅炎夜聽了這話,很是舒心,道:「這倒是。那便簡單點辦好了。」
二人正商量著,乳孃抱了童兒進來,迦羅炎夜上去接過。
這孩子十分乖巧,很少哭鬧,尤其被迦羅炎夜抱在懷裡的時候,更是老老實實的。迦羅炎夜越看他,越是疼愛到骨子裡,
道:「我將來,一定要給童兒最好的。」
「噢?那你覺得什麼是最好的?」
迦羅炎夜握住童兒的小手,衝孩子輕輕地笑:「凡是我沒得到的,都要給他。」
樓清羽聞言,沉默不語。
迦羅炎夜抱著剛吃飽的兒子逗弄了一會兒,童兒忽然哭了起來。他熟練地摸摸肚兜下裹得圓滾滾的小包包,道:「尿了。」
陳竟透過稟報,進來的時候,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那、那是他們王爺?那是他們高高在上、驕傲冷凜的大齊國軍神?
陳竟忍不住揉揉眼睛,略顯呆滯地看著他們王爺熟練地給孩子換尿布,連王妃在旁幫手,都被他擋了開去。
「你給他包的不舒服,讓開!我來!」
樓清羽無奈地將乾淨精緻的新尿布遞過去,自己站在一旁乾瞪眼。
小世子好像興致很好,故意和他父王作對似的,舒適的新尿布剛在身下鋪好,他就咧著嘴笑著,咿咿呀呀地小腿一蹬,一
束透明液體呈完美弧狀,如同臨淵飛射的瀑布一般,噴射到半空中,濺在了那正彎腰給他裹尿布的尊貴至極的父親大人身上。
陳竟見狀,驚出一身冷汗,不由為小世子擔心起來,不知道他如此「膽大妄為」的行為會不會讓王爺不高興。
誰知他心中一向威風凜凜的王爺,竟然只是笑咪咪地低頭看了看胸前的溼漬,然後拍了拍小傢伙的屁股,笑罵道:「小壞
蛋,給你父王搗亂。」
小世子好像聽懂了似的,黑漆漆的眼珠疑似「挑釁」地盯著他父王,咯咯咯地笑著,歡快地蹬著小胖腿。
「咱們童兒這麼厲害啊!嗯?將來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迦羅炎夜旁若無人地和兒子說話,親親兒子的臉蛋,仔細的將
他身子擦乾淨,耐心的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