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前幾天因為寵幸樓貴妃而免了早朝,後又同浴,迦羅炎夜不想打破後宮的平衡,所以這幾天都沒有再留宿,昨夜揭了崔淑
妃的牌子。
其實他對這些女人實在提不起興趣,平素很少寵幸後宮,一個月也沒兩次。雖然後宮多有怨言,可迦羅炎夜一向我行我素,
積威甚重,再說他剛剛登基沒兩年,以勵精圖治、整頓朝堂為藉口,也無人敢強他。
不過現在樓清羽回來了,那晚又。。。。。。迦羅炎夜也是個正常男人,自然有自己的生理慾望。忍耐了幾天,待身體好了,今晚
便特意過來,打著童兒的名號,聊得晚了,順理成章地留了下來。
「咳咳。。。。。。」他咳了兩聲,有些不自然地在內殿裡踱了兩圈,瞄了樓清羽一眼。
樓清羽泰然自若地坐在桌邊,慢慢翻看著手裡的書卷,聽見他的咳嗽,平靜地道:「皇上累了嗎?那就先休息吧。」
迦羅炎夜頓了頓,道:「朕是累了。」說著喚來宮人服侍洗漱,準備就寢,卻見樓清羽仍然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心下不悅,
卻又不好意思,慢慢道:「愛妃也早點就寢吧。」
樓清羽抬頭,對他微微一笑。
燭光下,樓清羽一襲青衣,面目如畫,風姿綽約,嘴角含笑,好似炎熱夏季中的一湖清泉,讓人心曠神怡,寧心靜氣。
迦羅炎夜一瞬失神,忽然有些恍惚起來。
他記起那一年他們初相遇,那少年也是一身青衣,端坐在他軍帳中的床榻上,右臂纏著層層白紗,鮮血浸透,卻仍然神態
自若地要自己給他寬衣。
他本來便不是服侍人的人,那時又心下生氣,動作笨拙而粗魯,弄得人臉色都白了起來,可卻不哼一聲,反而有些挑釁和
譏諷地看著自己。
迦羅炎夜想起那時候自己心下是多麼新鮮和好奇。除了父皇、母父和太子,整個大齊國沒有人不怕他,所有人看見他都要
敬畏三分,就連皇祖母都忌諱他。只這少年,什麼也不是,卻憑地大膽猖狂。
可是他大膽得那麼可愛,猖狂得那麼隨意,完全沒有因為自己的身分地位而低眉折腰。就連強吻了他,也是無動於衷,甚
至眼角還流露出對自己吻技的不屑一顧。。。。。。
不過,他的技巧確實比自己高明啊。
迦羅炎夜想起過去,唇邊流出一抹笑意,連樓清羽什麼時候坐到身邊都沒注意到。
樓清羽奇怪地看著他,見他心神恍惚,一個人傻笑,道:「你想什麼呢?什麼事這麼好笑?」
迦羅炎夜回過神來,才發現宮人都已退下,樓清羽也梳洗完畢,正在身邊看著他。
他心裡還懷念著曾經的美好,不由微微一笑,「我在想咱們剛認識時候的事。」
樓清羽神情微動,顯然也心有所感,默默出了會兒神,道:「已經六、七年了吧,時間過得真快。」
「時間是過得很快,童兒都這麼大了。」神秘誰
樓清羽微笑道:「那時候你騎著獅子驄,威年風凜凜,一箭就把我射下了馬。」
迦羅炎夜嘆道:「當時我就該想到,有如此身手的人不該是隻鴿子,而是一隻雛鷹。」
樓清羽呵呵一笑:「原來你一直把我當鴿子啊。現在知道錯眼了吧?」
迦羅炎夜認真地道:「早知道錯了。可恨悔之晚矣。」
樓清羽噗哧一笑,心中忽然充滿柔情,輕輕抱住他,道:「後悔也來不及了。炎夜,知道我為什麼住在鳳鳴谷附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