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屁股尤其碩大,厚厚的嘴唇,小小的眼睛,滿臉慾望地盯著玄森。
畢竟被指揮官直接叫到他房間這種事,她在他手下呆了這麼多年,從來沒遇到過,也沒聽說過。
也許這是升官的機會。
看女兵擺出各種嫵媚的姿勢,玄森只覺得噁心,“滾!”他皺著眉頭衝她喊,女兵不高興地咧了咧嘴,撅著大屁股走出房間,玄森忍耐了許久,還是喊出了那句話,
“讓阿加娜過來!”
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走出這個地方,士兵幫阿加娜解開身上的枷鎖,梵期引著她往上走,她身上傷痕累累,腳踝和脊背處,尤其嚴重,她的背上,已經青紫一大片,甚至可以看見皸裂開的鞭痕。
指揮官,到底對她下了多大的狠手。
梵期領她到女兵洗澡的地方,叫軍醫幫她清洗乾淨,又拿了一套乾淨的裙裝給她。只可惜她身上傷得太重,有的傷口已經化膿,不能再穿這樣貼身的衣服,無奈之下,梵期只好找了件寬鬆的軍衣外套給她披上。
“主人,找我,有什麼事?”聽阿加娜啞著嗓子問自己,梵期有些心疼,再怎麼說她也只是個女人,指揮官下手,真的太狠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梵期輕聲回答。
“他要殺了我嗎?”
殺了她?指揮官會嗎?以以前他對她的喜歡,當然不會。但是現在他已知道她存在於他身邊的真實目的,再次忍受了被背叛的感覺,他會不會殺了他,他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梵期說,輕輕拍阿加娜的手,提醒她,“不管指揮官讓你做什麼,都儘量順著他,如果想活命的話。”
阿加娜唯唯諾諾地點頭,推開那扇熟悉的門,看到玄森,就平坐在沙發上,身上跟她一樣,只披了一條長外套。
“主人…”她站在門口喊他。
他抬起頭來,開口即是殘忍的一句,“跪下。”
她乖乖跪下了,他說,“爬過來。”
爬過去?像動物一樣爬過去?阿加娜咬著唇猶豫,從前的他,是從來不會讓她做這種事的。
可是現在,可是現在,還能和從前比嗎?
想到梵期的話,阿加娜咬了唇,低下頭,乖順地慢慢地,從門口爬向玄森坐的沙發邊。
“這樣才叫奴隸,以前是對你太好了,知道嗎?”玄森說,拽著她已經長了許多的頭髮,迫使他仰頭看她。
她觸目一看,一眼就看到了他胯間昂揚的物什。
所以他喊她來,是因為他對她還有慾望嗎?她對他,還是有存在價值的,是不是?
“主人…”阿加娜正欲討好地說上幾句,臉上卻捱了他重重的一巴掌,他拽著她的頭,使她不得不靠近他昂揚的地方,“用嘴。”
作者有話要說:
☆、avatar重生
用嘴?阿加娜不可置信地看著玄森,這…怎麼可以用嘴?
他是故意想用這種方式,屈辱她嗎?
“不願意?” 玄森挑眉看阿加娜,眼裡有冷峻的寒意,手裡拽著她的頭髮,輕輕一放,她的下巴就重重地磕在了他的靴子前。
阿加娜側著頭,臉靠在地毯上,鼻間是他的靴子特有的皮革味道,她想起來了,那場戰役,人類慘敗,三千將士被俘,就是他,這個殘暴得出了名的星際指揮官,下令讓他們暴露在強烈的日曜中,使他們全數脫水而死,這才是他的真實面目。
那些溫柔繾綣,大概都只是她的幻覺吧。
“我願意…”阿加娜抬起頭來,曲起傷痕累累的身體,纖細的手臂勉強撐住自己,慢慢靠向他。
在她就要張開嘴,試圖去含住那看起來根本不可能含住的他的器官的時候,他卻突然站了起來,她撲了空,雙手抓住他軍外套的底部,眼神巴巴兒地望著他。
那眼神裡,分明在說,別殺我,別殺我…
這樣的眼神,玄森再看不下去,長臂一撈,就抱起了她,用力把她壓到床上,他覆在她身上,狠狠進入,盡力策撻。
看她因為背上傷口被撕扯而露出痛苦的表情,不久就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玄森竟覺得痛快。
這是她應得的,他想,這就是她背叛他的下場,這就是她欺騙他感情的下場。
從前照應她的感受,他從來沒有這樣用力過,今次是抱著懲罰她的想法來的,動作之間,根本不顧身下人的感覺。
玄森覺得刺激爽利,額上的汗流到了眼睛裡,眼淚裡火辣辣的疼痛,他也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