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森穿著筆挺的軍裝,帶著白色的皮手套,山一樣站在跪著被束縛在鐵鏈上的阿加娜面前。
“看我。”他用力扭著她的下巴,使她被迫抬起頭來,“除了那張晶片,你還知道什麼?”
“獸人士兵的叛變,是不是你煽動的?”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阿加娜搖頭。
看玄森一雙黑眼睛,像鷹的眼睛一般犀利地盯著她,“不知道?”
他揮了一下手,她才發現,他手裡竟拿著一把長長的皮鞭,鞭子準確無誤地落在她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喘不過氣來。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晶片。”阿加娜咬著乾裂的唇,唇上鮮血,絲絲滲入她的口中,濃重的血腥味,燻得她頭腦發脹。
玄森又是豎著一鞭,落在她之前橫著的那一道鞭痕上,阿加娜感覺到的疼痛,以指數級增加。
“我真的不知道。”阿加娜已經嚎得沒有力氣了,垂在地上,哀哀地叫喚著。
玄森收起鞭子,走到她身邊,用腳抬起她的頭,“最後問你一次,到底還知道些什麼?!”
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他到底要她說些什麼?!不是可以調取她的記憶看嗎?為什麼不調取?!
為什麼要用這麼殘忍的手段,來折磨摧殘她?!
“主人可以調取我的記憶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阿加娜的聲音,已經虛弱地聞不可聞。
“主人?”玄森冷笑,放開靴子,她的下巴重重地磕在地上,下齒撞到舌頭,疼得她張開嘴不住地哀嚎。
“我真後悔當初在奴隸市場買了你,應該任你餓死在那裡的。”他邊說邊慢慢地踱步,“你的記憶?如果能從你的記憶裡獲取什麼有用的東西,你覺得我還會來問你嗎?”
“可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阿加娜發現從頭到尾,她能和玄森說的,也就只有這一句而已,“要怎樣你才相信我?”
“相信?”玄森覺得好笑,她居然還想讓他相信她?!她真以為他有那麼傻嗎?
“你對我已經沒有任何信任可言了。”
門又重重地關上,燈光覆滅,阿加娜覺得自己疼痛的身軀,一點點的,沉淪到了一片黑色的死海中…
脫下軍裝,胸口處的傷口,因為之前劇烈的甩鞭子動作,而又有所撕裂。鮮血從白紗布中滲出來,玄森拆開紗布,仔細察看自己的傷口,拿紗布蘸了酒精,自己為自己消毒。
真是可笑,父皇有的傷口迅速癒合能力,他居然沒有。
到底是體內的人類基因在起作用嗎?無用的懦弱的人類基因。
經過上次一戰,不僅僅是身體,他的基因穩定性,也受到了很到的破壞,從前只是一使用精神力就會控制不住獸化,現在,已經演變到即使不使用精神力,也會時不時發生獸化。
“指揮官。”梵期在門口敲門,“各項損失已經統計好了,除了各項裝置的損壞外,還有一樣東西不見了。”
“什麼?”
“將軍收藏的藍石。”
藍石?玄森站起來,“去調查調查,這塊藍石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我已經調查過了。”梵期說,“只要有足夠大的能量啟動,那藍石能成為空間之門。指揮官,那塊藍石通往宇宙的任何一端。”
那塊藍石,是某次經過一個正在塌縮的黑洞時找到的,當時只是覺得它密度大,重量大,沒想到還隱藏著這樣的秘密。
莫多拿走它,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阿加娜曾經對那塊藍石顯露出好奇心和渴望,玄森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現在的這一切,她可真是預謀已久啊!
疼痛,疼痛,疼痛…
不僅是傷到的胸口處疼得要緊,身下某處,也熱浪得難受。這是怎樣的感覺?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想要一個女人的溫柔,化解他一切怒火和疼痛的感覺。
玄森從夢中醒來,痛苦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下,異常地蓬勃著。
該死的!這奇怪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才幾天不碰她,他就渾身難受得緊?!
他就有這麼離不開她嗎?!
玄森進了浴室衝冷水澡,冷水浸溼他的頭髮、胸膛,使他的心冷卻了三分,卻不能使他身下蓬勃的地方冷靜下去。
“梵期!”終於無法忍受的玄森,大聲喊梵期,“去找個女人過來!”
梵期帶來了一個女兵,這女兵身材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