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拿住劉岱他們,難矣!”
“五千怎麼了?怕他個鳥!”典韋大咧咧的說道。本來以為,能殺得盡興一些,卻不想,遇到的全是不反抗之人,殺著殺著,典韋都沒興趣殺了。聽到又有敵軍到來,眼睛頓時亮了!他這是全然沒殺過癮,渾然不知怕為何物。
“胡鬧!追了這麼遠,如今兄弟們都已經疲憊了。再者,已和後面的大隊人馬脫節,但憑我們這百多號人。先不說能不能抓住劉岱他們,還在兩說間,但就是負出不必要的傷亡,本將軍就不允許!”黃逍斥責道:“再說,想殺劉岱他們,又不是隻在這一時,只不過。錯過一個機會罷了,讓其多活幾天吧!”
韓非本就不是真的想趕盡殺絕,見敵人來了援。也就更沒了心思追殺下去了。
……
青河郡的叛亂,雖然聲勢不小,不過也就是一些世族聚在了一起,組成了一支有潼客組成的軍隊。欺負下少兵的當地郡縣兵還可以。還是仗了出其不意,等韓非大軍一到,真好似個秋風掃落葉,只用了十餘天,各將領分而擊之,很快就將叛亂平息了下去,又留了三日幫助維持了下地方的秩序,等鄴城派來了接管的人手。韓非便引大軍回鄴城了。如今,距離他大婚。也只有一個月不足的時間了。
按照與韓馥的約定,韓非這一次可真是收穫豐厚,這些世家大族所組成的軍隊,潼客大都是年輕力壯的,但也頂多就是新軍罷了,一旦戰敗,多是丟下了兵器,選擇了投降。再加上投降的兗州軍,韓非去其糟粕之後,仍得青壯一萬五千萬,一時間,勢力得到了極大的膨脹。
而韓馥得了抄那些世家大族所得的財物,也沒對此說什麼。
一回到冀州,韓非就將這一萬五千新軍全數交到了張郃的手中,同時,急領黃忠趕了回來,兩人一人七千餘人,加緊操練了起來。
時間……只剩了一個多月了啊。
……
這一日,韓非來到了鄴稱一獨立的小院子外面。
“王將軍怎麼樣了?”
與其他的院落不同的是,這處院落,四周站滿了兵丁,裡面,“關押”的正是被生擒的劉岱麾下大將王彧。
雖然說王彧的武藝還未必入得他的眼,但是他手下真是少有人才用,眼下倒也罷了,可等到了幷州……
不管怎麼說,那可是一州之地,單憑他手下這點人,還遠遠的不夠啊。
尤其是,陳宮每每誇讚,王彧有將才,韓非就更捨不得殺掉了。
王彧被俘後,韓非也並沒有去為難他,只是去了他的衣甲、兵器,用結實的牛筋將其雙手鬆松的縛住,令其不能逃走而已,根本不限制他的行動,只是,身邊總有超過百人計程車兵跟隨罷了。若不是身上有綁繩在,王彧同正常人無甚差別。而回到了鄴城之後,更是將其綁繩盡去,關押在一寬敞的大院內,派了一伍計程車兵看押而已。
可以說,這樣的俘虜,除了沒有人身自由以外,待遇,和正常人無異!
但凡新俘的將領,多是死鴨子嘴硬,這樣,還不如關押他們些時日,將耐性磨沒,也多想想自己的處境。這一日,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韓非終於出現在關押王彧的院子中,而韓非,也不曾擺出勝利者的姿態,隨意的樣子,更像來探望老朋友一般。
“回少將軍,一切正常。”看門的兵丁見是韓非,忙是恭敬的答道。
如今的韓非,無論是在軍中,還是在民間,聲望比韓馥要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有的人將之當作了州牧的存在來對待。
韓非點點頭,邁步推門走了進去。
“王將軍,本將軍晚到,還請見諒啊!不知王將軍在鄴城住的可還習慣?”
王彧看上去很閒,正在院子中擺弄著花草,提了一水壺澆花,看上去,有點愜意,才十來日的光景,身材竟也是有些發福了。
韓非跨步上前,笑道。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王彧雖然心中對韓非不無怨恨,但也知道兩軍對壘不能容情,再加上韓非並沒有擺出勝利者的高姿態,更是滿臉笑容,王彧也不能不理不睬。何況王彧心中也有了自己的算計,自然不能太過得罪韓非。
“王某不過敗軍之將,豈當得韓龍驤如此相待。”王彧既然是不願開罪於韓非,語氣卻已經鬆動。
有門!
韓非一見王彧這般的話,心中頓是一喜。
他知道王彧現在想的是什麼,說將起來,王彧和自己麾下的大將張郃差之不多,相當於後世那些有職業道德的聰明人,工作歸工作,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