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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論,主題是門前的一面幡隨風飄動的情景。一位說:是風在動,從而引起了幡的動;而另一位卻說是幡在動。慧能便上前說:不是風在動,也不是幡在動,而是你們的心在動啊!兩位聽後,很是驚詫不已,後來傳開了,便成了禪宗歷史上有名的公案:非風非幡。”老和尚說著傳說中的故事,邊說邊用奇怪的眼神看李墨生。

張芬芳似懂非懂的聽著,不時的還請教長老“什麼是幡”、“什麼是五祖法師”的問題,好象還挺執著的。

李墨生心裡想,這有什麼難的,按照科學的解釋肯定是風動帶動了幡動嗎,幹嗎非得要將兩個原因分開來爭辯,這些和尚們真的無聊透頂了,那老慧能竟然還說是什麼心動,這是哪跟哪,根本是兩碼事的嗎。怪不得修行的僧人們幾年幾年的悟,消磨時間,真正的是揮霍生命如糞土。

想到這裡,他便靜不下心來了,東張西望的,又不好意思起身出去,便待著無所事事,閉眼冥想著發大財的路子。

老和尚見他這個情形,也不說破,只是微微一笑。對張芬芳說“你此次來要問的事我已知道,你不用再說了。所謂因緣天註定,福禍自身修。這位施主與我佛門無緣,他的事情不是老衲所能看出來的,請便吧!”

李墨生一看人家下了逐客令,自是不再停留,率先出門而去,可是張芬芳卻沒有跟出來,而是又在屋中停留了很長時間,才出得門來。

回古都的路上,李墨生問張芬芳留在老和尚的房中都說了什麼,她卻怎麼都不說,李墨生無奈只得把話題引向別的方面。

又過了幾天,張芬芳打電話來,告訴李墨生人經聯絡好了,過來接他去見個人,而這個人能解決他目前的煩惱。

儘管已近黃昏,古都的天空卻是陽光明媚的。陽光散漫的籠罩,柔若無骨,像無所事事又貪睡遲起的女人,無盡的慵懶。張芬芳開著車從繞城高速的南段下去,來到了一個高階的俱樂部,那裡遠離市區的囂鬧嘈雜,有幾幢漂亮別墅,一個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地,劃出幾個網球場,場邊支著一長排五采遮陽傘,傘下是白色悠閒的桌椅。太陽底下的人,每個人的臉上像塗了黃油般一樣亮彩,那些有閒有錢的人的幸福生活充分體現於滿溢的脂肪和褲腰帶上那一堆累贅的肥肉上,所以保齡球、高爾夫球、網球等一系列與幹掉脂肪有關的活動,也像皮下脂肪一樣迅猛增長。

張芬芳把李墨生帶到了另一山窪裡的一白色樓子裡,山窪裡這座白房子是流線型的,幾何圖案的構造,然面屋頂卻蓋了一層仿古的碧色玻璃瓦。如同驗明正身一樣她們進門時受到了極為嚴格的盤查,然後,服務生才彬彬有禮地問:“需要面罩嗎?”李墨生不懂,一副漠然,張芬芳便為他要了個蝙蝠俠的面具戴在他的面龐上,使他看起來非常神秘。

一踏進底層的大廳,立即一股聲浪夾雜著煙味、酒味,男人的體味女人的香水味迎面撲來,眼前是一個靡靡之音舞動的海洋。她們是來晚了,臺上的表演已經開始,音樂猛然發出野曾般的吼叫,人群雯時亢奮了起來,像是接通了電源似的兩眼放光身體搖晃,一排穿著輕挑的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們大膽踢起著大腿拚命把胯間那狹隘的布片敞露出來。李墨生充滿驚訝的東張西望,像小孩一樣興高采烈,一邊湊到張芬芳的耳邊大聲地詢問。

周圍不少穿著奇裝異服的男人戴著誇張的面具,也有不少袒胸露背的女人,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風騷蝕骨的媚笑,肆無忌憚地挑情,和曖昧的身體接觸,李墨生注意到一個女的拿著自助餐的托盤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那男的一隻手正爬行在她胸前。一個穿著緊身帶狐皮上衣的女人,讓她旁邊的男人用口把酒喂到她的嘴裡,在吮吸酒精的同時吮吸著男人的嘴唇。不知誰的手撫摸到了李墨生的屁股上,他一驚回過頭,卻見一個陌生的女人衝他說著:“你有一個可愛的屁股。”

張芬芳把嫵媚的眼風到處飛拋,跟認識的不認識的人打招呼,兩人勾肩搭背緊相依偎找了張單獨的桌子,她對李墨生說,這地方就是這樣,不要那麼地頂真。

桌子的位置不錯,就在表演臺子的上方,居高臨下從上面往下望去,不時能見到深淺不一的乳溝,挨著一圈實木攔杆。李墨生饒有興趣地雙肋託著攔杆,舞臺上一妙齡女子獨自圍著鋼管做出令人蠱惑的動作。不時有喝多了的男人尖叫喝采,張芬芳指著下面的一大堆人說,他們裡面其中不乏有高官要員、金融大鍔、商海巨賈或企業首領,而那些的女的不乏名門淑女,深閨貴婦、冷落了的太太,還有外企的白領大學的講師。大吃一驚的李墨生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