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抹嘴開溜啊。”
李墨生諾諾地說“我不敢打電話啊,又不知道你那裡是什麼情況,害怕打過去再被你老公發現,那就糟糕了。”
“去,我就知道你的心裡沒我,光有劉妹妹一個人,我算什麼啊,過得再苦也沒人知道。”張芬芳說著眼圈竟然紅了。
李墨生一看大勢不妙,連忙使出渾身解數安慰著張芬芳,總算是沒叫眼淚流出來。好半響,張芬芳穩住了情緒,才說“晶瑩最近不太回來,回來後倒也沒說什麼,但是這不是長久之計啊,總得想個辦法穩妥解決了,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上次是跟她怎麼說的啊?”
李墨生學著剛才張芬芳的語氣說“山人自有妙計,不可說,不可說。”
張芬芳捶了他一拳,笑道“討厭。”
一夥人吃完晚飯,王光他們提議去找個地方喝酒,可是劉雪兒說才回來太累,改天再活動。張芬芳則要回家。李墨生無奈只有一一送兩位女士離去。
李墨生一直想找個機會叫兩女一起同床,劉雪兒倒是沒什麼意見,可是張芬芳則一直不肯。也許是她的年齡問題,始終拉不下這個面子。只是這就苦了李墨生,在一個家裡忙活完就得奔赴另外一個家裡,哪一個都不敢冷落。
………【第二十四章 上流社會】………
第二天一大早,張芬芳就打來電話,叫李墨生去白雲寺燒香,說是為了他的事業平安無險。還在劉雪兒床上的李墨生十分的不滿,可是又不敢抱怨什麼,畢竟又不是為別人,而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去燒香拜佛。
來劉雪兒也要跟來,被李墨生勸阻住了,告訴她還有很多事都需要她去辦。安撫住了這頭,李墨生將車開的飛快,來到新城廣場將張芬芳一接,兩人直奔城外而去。
白雲寺在古都市的正北面,在去革命聖地延安的路上。根據傳說,當年開國太祖就是在這裡問得玄機後,才出兵秦川,一舉奪得天下。由此,這裡的香火經久不衰,長年旺盛。
車子在高速路上飛奔了近4個小時,才到了這座傳說中的寺廟。今天是星期日,看來人還不少,寺院底下的停車場幾乎停滿了各色的車子,光德國的“雙B”就有很多。
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人哪,真是越有錢越想再有錢,越有錢越害怕失去,於是不管好人壞人,燒香拜佛成風,乞求財運和平安。同時大把的銀子流向和尚廟和姑子庵。這些人也不想想,佛祖哪裡能夠忙的過來,且不說全國還有多少貧苦線以下掙扎的貧民,光是下崗的工人階級就有上千萬,傷殘人士、失學兒童,需要保佑的人太多了,如果真靈,全國上下就不是這個光景了。
李墨生一邊嘀咕著,一邊隨著張芬芳上臺階,正式進入寺院,入了廟門。
一位僧人單手立於胸前,快步迎上來對張芬芳說,“阿彌陀佛,女施主,這邊請!”
她也不言語,用眼神示意李墨生跟著就行。反正上了賊船,就聽你使喚唄,李墨生心裡想。
那和尚箭步如飛的上著臺階,看兩人要跟上有點吃力,便小等一下。
今天的上香的人特別的多,男女老少的幾乎擠滿了整個院子。前面的僧人透過了一個半月形的偏門,轉過生活區,來到了一個禪房前,示意他們稍等一下,他便進去了。
李墨生感到很納悶,就壞笑著問張芬芳,“這是這麼回事,好象他們對你很熟啊?”
張芬芳不苟言笑,只是示意李墨生不要說話就行。
片刻工夫,那僧人讓他們進去。
進去禪房,裡面有些暗,沒有開燈,只是透過窗戶的自然光線。
一位老年僧人盤坐在一個蒲團上,見有人來了,示意他們在他面前的黃布蒲團上坐下。
但見這位老和尚七十多歲的年紀,也許是因為常年吃素的緣故,有些偏瘦,但精神很好。手裡拿著一串念珠不停的動著,抬頭上下打量著李墨生,目光很慈祥。
李墨生還是隱隱的感覺有點不自在。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對佛教有什麼太大的興趣。更有近年來,媒體很多關於假僧人騙人的報道不斷,使他意識裡便有了和尚裡的好人不多的結論。由於這種思想的先入為主,所以很多時候是戴著有色眼睛去看這些僧人的。但眼前的這位老人,卻容不得他有太多的想法,便規規矩矩的坐者,靜觀事情的發展。
“相傳唐朝的慧能法師受無祖弘忍伏法傳衣後,便在深山老林中隱居了十幾年。儀鳳元年的時候應邀去廣州的法性寺去聽一位**師**。慧能走到寺門前的時候,看到兩個守門的小僧人在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