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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鳥不再遲疑,轉身拐上了繁華的南大街。
麵包車裡的人都不約而同地低聲咒罵起來。
南大街是古都的黃金地段,僅王子大廈、嘉軒大廈、建設銀行和工商銀行就聚集了數十間國際頂級名牌旗艦店及上百間時裝和首飾店,人流湧動,是古都最熱鬧的地段之一,也是負責跟蹤監視的特工們最頭疼的地段。而且上述這些商廈往往是開了很多的大門。這對行人來說十分方便,可對特工們來就苦不堪言,儘管事先也在主要地方安裝了電子監控裝置,但由於種種原因,這些裝置能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
好在蜂鳥沒有太猶豫,而是徑直進了王子大廈。對蜂鳥來說,這裡是最適合進行秘密接頭的地點。
聽過現場地負責人的彙報,戴軍對部下要求把全部外勤特工聚集到南大街,分別沿著王子大廈,建設銀行以及中大國際進行地毯式搜尋。並要求他們根據具體情況考慮抓捕的時機。李墨生也同意他的結論。他的依據很荒謬,因為無法像現場特工那樣對局面做出判斷,所以他的依據就是在這一區裡有家民生酒店與王子大廈毗鄰,既有落腳地又有會面地點,如果有人匆匆來去,那麼這一地區對他來說就是最方便的掩護。戴軍沒有對他的猜想嗤之以鼻,反而提到在反間諜工作中,直覺往往是最準確的。
戴軍因為緊張而覺得手心微微的出汗。
在他的計算當中,蜂鳥本來是最沒有希望的一環,但現在,他又覺得自己是在孤注一擲,置其他所有可靠的途徑於不顧,是輸紅了眼的賭徒才幹的事情。
蜂鳥乘坐電梯到預定地點,一家叫做魏氏的牙醫診所。
接待室裡,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蜂鳥。他手中的華商報在頭版上用黃色熒光筆圈起了一個個中文單詞,如果按順序讀下去,就會發現那是聖經裡的一句話。“不要只看到你兄弟眼中的刺,卻看不道自己眼中的梁木”。
蜂鳥把自己的報紙放到男子手邊的桌子上,沉默著坐下來。他的頭版也用簽字筆圈起了一個個詞語,接成一句“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皆不同”。
男子側目看了一眼報紙,精明強幹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這個人的微笑讓蜂鳥很不自在,他還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冷漠的微笑,而這個人微笑時的目光更讓蜂鳥心悸。
“為什麼這麼神秘?象老規矩一樣多好。”蜂鳥勉強的笑了笑。“什麼任務?”
男子把報紙摺疊起來,夾在腋下,好像隨時都要離開。“讓我們開門見山吧。在我看來,任何時候使用槍支那都是無能的表現,可是有人喜歡這樣,以為這樣可以把自己拋的一乾二淨。”
蜂鳥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重要的是結果,不是過程。那麼,你有什麼要交給我?”
信使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當信使這樣笑的時候,蜂鳥會不寒而慄。
“在現在這個科技發展日新月異的時代,如果我有什麼東西要轉交給你,根本用不著費盡心思安排見面。之所以會安排信使會面,是因為我要重申一下立場和原則,這對我和別人的合作有著指導性的意義。”
蜂鳥迷惑地看著信使。“這跟我接到的命令不一樣。”
信使又笑了笑。“我不管你接受到的什麼命令。我的回答是,因為這種接觸非常危險,所以這是我們之間的最後一次。而且,永遠不要再嘗試主動接觸,你必須等待我來接觸你。這對我們雙方都好。你看,這就是信使的作用,就為了面對面的交流。”
蜂鳥把一張1。5英寸光碟放到他面前。
“我也不管你要說什麼,這是我的要求。”
信使猶豫了一下,然後拿起那張光碟。“你這是額外的要求。”
蜂鳥剛要說話,信使忽然用一根手指按在耳朵上,注意地傾聽著耳機裡的動靜。
他用一種古怪的表情看著蜂鳥,慢慢地撩開自己的西裝前襟,蜂鳥看到了掛在他腋下的MP5衝鋒槍。
“你帶來了意外的客人。”信使開啟衝鋒槍的保險。“現在情況複雜了。”
外勤第一隊的六名特工已經進入王子大廈。按照計劃,1號和2號兩名隊員控制電梯方向,3號隊員控制消防通道,攜帶震撼彈和霰彈槍的4、5和6號隊員將衝入魏氏診所抓捕。他們裝扮成快遞公司或者清潔人員,不著痕跡地進入26層,包圍了魏氏診所。
4號隊員負責驅散走廊裡閒聊的大廈內各公司職員。這些職員大多西裝革履,有的手中還提著皮包。4號隊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