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耳垂揉捏上去觸感很好,但大多數卻是抱著戲弄的心態,只有今天才會這樣細細地琢磨。
就這樣一下又一下地,真廣看著吉野耳垂上帶著的那枚明綠色的耳釘,後知後覺的這才想起來,吉野會打耳釘,大多還是因為他的緣故。那個時候,真廣已經知道了吉野的耳朵極為敏感了,但偏偏他就是喜歡逮住吉野這個不是弱點的弱點作弄他,這個耳洞,也是惡劣起來無法無天的真廣硬是壓著吉野弄上去的。
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挺有趣的,那個時候的吉野可是疼得直抽氣來著。啊,這麼說的話,還是他自己給自己找不趁手的事啊。
想起來緣由的真廣,就變得有些心不在焉了,拉聳著嘴角,手還用上了勁,向下扯了扯那敏感的耳垂。
“嘶——”吉野忍不住抽氣。
被真廣手指緩慢細瑣劃過的耳朵,泛起讓吉野所不能夠承受的熱度,當那股酥麻的電流過去後,卻並沒有讓吉野感到輕鬆,反而一種更為怪異的感覺侵蝕了他。偏偏真廣還不肯放過�